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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抿唇,眉眼中有些急躁,「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效仿今天的做法,直接去找走失兒童的父母,然後幫助尋親?」

「陸秋。」夏晚歌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萬事萬物皆各有命數,我們不能隨便介入別人的因果,我們只能等,只能碰,只能隨緣。」

長舒一口氣,陸秋閉了閉眼睛,是他太急了。

也可能是今晚發生的光怪陸離的事情徹底打破了他的平常心,讓他原本死寂的心頓時有了希望。

他現在好像溺水人抓住了一根樹枝,便拼了命的想回到岸上,他太過於急切的想改變自身處境,想要重新站起來。

驀地,一個冰涼的觸感出現在他的手腕,夏晚歌將白玉珠串戴回了他的手腕,順手取走了他指節上的一個翡翠細戒指。

陸秋怔愣的看著一青一白兩個手串,眼睫輕輕顫動。

就在剛才她換東西時,他聽見了對方的心聲。

【只需靜候,我保你未來長路錦繡花開遍地。】

自嘲一笑,陸秋的心態徹底回歸如初,本以為自己已經過盡千帆,卻沒想到只是一晚,就淪落到了需要一個比他小的人來安慰他的地步。

兩人繼續緩緩往醫院外走去,在明亮的月光下,陸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他把夏晚歌之前給他的小木牌拿了出來,「這個還給你。」

夏晚歌看著木牌微微一愣,笑著道:「你拿著吧,還是按照我給你的方法使用。」

陸秋壓下有點兒上揚的嘴角,手指輕挑,將木牌緊握在手中輕輕摩挲了一下,但嘴上卻說,「我留著?這不好吧,畢竟裡面還有你的一絲魄......」

「怎麼不好了?你別客氣呀。」說完,夏晚歌從包里掏出了一堆木牌牌,那些檀木牌在月光下叮鈴咣當的撞擊著,「你想要還有,多的是,這種魄好分,養一養就恢復了。」

「好了,一個就夠了。」陸秋操縱著輪椅面無表情的往外走,「已經三點半了,狗都該休息了。」

夏晚歌在後面追,「牌子不用還給我,我給你的錢呢?你把錢給我吧?現在有張紙幣不容易,那個紙幣上的編號還全是6。」

陸秋停在車邊,「我辛苦費你也要收回去?夏晚歌,沒想到你還挺摳。」

「轉帳,給你轉帳,十倍。」夏晚歌打開車門訕訕道,「主要是我給你的錢是扣了印折成符的,我懶得再弄了。」

「不接受轉帳,以後要雇我,拿錢砸,現金。」陸秋上車,閉目養神,「回酒店,近一些。」

夏晚歌又想到了那個頂樓套房,頓時也不心疼那張錢了,那個酒店一晚算下來比她現在租的小店一個月的房租還要貴,雖然她也付得起,但從氣運之子這邊蹭來的東西,到底不一樣。

手戳著屏幕看著監控,夏晚歌碎碎念,「不是說這邊有個大橋已經通車了麼,明明更近一些,為什麼導航沒導上橋?不會是算法半夜還讓我繞路吧?這樣算下來去我那裡好像還更近一些......」

想到自己租的地方,夏晚歌的手突然頓住,她回頭看向陸秋,眼神灼灼。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陸秋目光移動,和她對上,雖然他們兩個人相識沒有幾天,但他經過兩個白天加半宿的磨鍊,他已經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了。

片刻,他深深嘆了口氣,「說吧。」

「先去我那一趟。」夏晚歌道,「把你送到酒店我再回去天就亮了,到時候影響不好。」

陸秋眉梢微挑。

夏晚歌直言,「我招了些小鬼,困住了有些人,現在得去處理一下。」

「......」陸秋,「你剛才不是說......」

「對於普通人來說難遇,一般人運氣不會那麼差,對你來說更難遇,因為你運氣一直都很好。」夏晚歌發動車子,回頭一笑,「但你不能拿運氣來預估我的職業。」

「所以你之前那些話,有些是安慰我的?」

「部分鬼怪言論是安慰你的。」夏晚歌放了,「不是看你都嚇到話都變少了麼?」

陸秋表情微僵,眼睛不自覺的看向窗外,對著窗戶玻璃的反光,他清楚的看到自己臉上的侷促,片刻他嘀咕了一句:「我本來話就不多。」

說完,他回憶了一下最近和夏晚歌溝通的次數,覺得有些欲蓋彌彰,心底懊惱一聲,他乾脆閉上了眼睛。

猛地想起自己問了曹華一些關於陸秋車子的事情,夏晚歌剛想開口說,卻從後視鏡里看到了疲憊閉眼的陸秋,她頓時將話咽了回去。

心底也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雖然是氣運之子,但身體到底是普通人的身體,腿還不方便,她還拉著對方跑了半宿......說到這,夏晚歌手指在空中快速掐算了一下。

好吧,看來是拉著對方要跑一整宿了。

夏晚歌放了首舒緩的音樂,她儘量將車開的平穩。

醫院。

牛頭馬面在看見陸秋走了之後,他們對視了一眼。

牛頭:「剛才那女人有點兒眼熟。」

馬面:「那個人不是把我們這邊全都打通了,時不時跑來逛逛,順便幫沒投胎的魂帶句話的活死人術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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