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你這樣倒吊著臉就正了,就能看出來你的微笑唇和小酒窩了,如果你還是站著的,你的微笑唇就總是顯得你在生氣呢。」
是的,小女孩的頭是倒著裝的,脖子上面便是頭頂,原本的兩個朝天辮現在看起來像是麻花辮。
「哎呀,我不是為了這樣讓你看的更清楚嗎?」小女孩道,「可是我的腦袋只能取下來,但是正不了呀。」小女孩噘著嘴道。
「我試試?」夏晚歌挑眉。
「好呀好呀。」
於是夏晚歌一用力,便把她面前的小女孩的腦袋摘了下來,捧在手上看了一眼,嗯,果然正不過來,可能死的時候就是腦袋扭折了。
「是不是不可以呀?」
夏晚歌手上小女孩的頭開口問道。
「沒關係,我有辦法。」夏晚歌說著,扒拉了一下小女孩脖子上的碎骨,硬生生把腦袋給正著戳了回去,「我有使不完的牛勁。」
她把小女孩放下來,後退幾步點點頭,「雖然脖子是歪的,但好歹正了不是嗎?」
「是的哎。」小女孩咯咯咯笑了起來,「你真厲害。」
「過獎過獎。」夏晚歌笑著道,「你看,你這樣不就正常多了?」
「是呀是呀,我正常多了,你真厲害,就好像是個大傻子哎,你都不怕我的。」小女孩突然道,「雖然傻,而且腦子不太好,但是我還挺喜歡你的。」
夏晚歌:「......」
想誇她就好好夸,怎麼還搞上人身攻擊了?
沒想到對方又道:「你都這麼倒霉了,我也不欺負你了,我給你蓋個戳,能夠保護你三次,你不能在這樣虎了吧唧的了,可以嗎傻子姐姐。」
回憶到這裡,夏晚歌已經把自己剛才遇到的事情用十分精確且富有藝術氣息的語言,用傳遞心聲的方法跟陸秋同步了一遍。
期間陸秋幾次想離夏晚歌遠一點,但都被對方攥著手腕貼了過來,一直到被逼到床邊,退無可退的時候,他被迫聽完了關於那個倒著頭的小女孩全部的外貌描述,他腦海里的畫面可能要比實際見到的還要形象。
終於,挨到夏晚歌講完,他們的目光又匯聚到她手腕上的夜光手繪手錶上。
兩人對視一眼,夏晚歌十分鄭重的問道:【我這次真的看起來虎了吧唧的,像是沒長腦子嗎?】
在對方期待的視線里,陸秋果斷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道:「沒長腦子的都比你的行為看起來聰明一點。在電影裡,你就是出場第一幕就差不多要掛了的那種人。」
夏晚歌:「......」
她翻了個白眼。
【我都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多破點規則,多弄點鬼怪回來,然後通通給陸秋?就他這種三次遊戲全都能避開的手氣,她能指望他?
當然還是為了這一莊園的傻大膽們,那不知道他們是對鬼神太敬畏還是太不敬畏,居然真的跑到這裡來玩什麼通靈遊戲。
對不了解的領域要保持謹慎。
要不是她今天努力一下,把這邊遊戲大部分的鬼怪都吸引過來了,明天禁制消失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忙呢。就她已經拼命成這樣了,剛才出去,幾乎每個門前都還站著一個鬼怪。
不過都沒有她這個門口多罷了,現在她門口已經站了八個了,六個之前的,兩個廁所新來的。
一般小孩成鬼限制規則極少,因為他們理解不了規則,所以很難對付,小孩姐倒是沒跟著她,而是給她畫了個手錶......
最關鍵的是,她還想留在最後,看看幕後的人到底是誰,能不能從這邊抓住白爺那邊的線索,所以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
不過好在,這些鬼怪好像只會在這裡擾亂人的心神,真正動手也都是等大家離開後,這也給了她操作的空間。
來的路上,進別墅,包括剛才去了廁所,她都已經測算好幾次了,結果都是亂七八糟的,根本算不準確。
這其實也是玄門中人常用的保護自己關鍵信息的法子,外人在得到關鍵信息極少的情況下,難以測算出相關信息,所以只能通過見面或者什麼更近距離的法子,得到更多的線索,然後再占卜測算......
聽到夏晚歌義憤填膺的心聲。
黑暗中的陸秋微微勾起了唇,他抬手,指尖若有似無的觸碰著她頭頂的髮絲,誠懇道:「我給你添麻煩了。」
張了張嘴,夏晚歌準備好的一肚子騷話憋在喉間,完全說不出來,明明好好的互懟局,你卻偷偷摸摸的先示弱,這讓她接下來的話怎麼說?
作弊!
撓了撓鼻子,夏晚歌不去看黑暗中陸秋有些發燙的視線,她偏開視線,想了許久才道:「我們兩個有什麼......」
「可可,南風,我能鑽進來嗎?」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夏晚歌的話被打斷,她掀開被子看過去,就發現可達鴨可憐兮兮的站在床邊,盯著他們兩個,「那個柜子,敲的越來越響了,我有點兒害怕。」
「不可以。」陸秋果斷道。
「有點兒?」夏晚歌挑眉。
「不是,我特別害怕。」可達鴨實在受不了了,他的床就在柜子旁邊,他就算睡在地上,都不願意睡在這個床上了,「能不能我跟你們擠一張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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