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事急從權,你就將就一下。】
陸秋瞬間瞪大了眼睛。
把在他腰上蹭髒手的爪子按住。
繼續睜眼控訴。
大姐,你在我身上擦?
擦就算了,還伸進衣服裡面在我衣服內側擦?你這麼講究嗎?
嘶......
陸秋一個激靈,夏晚歌的手太冰了,被他一按,正好碰到他腰上的皮膚,好冷。
可罪魁禍首呲牙笑了一笑。
【哎呀,衣服外面都髒了,我反手也不好用自己衣服的內側擦嘛,順手嘛,再說也是因為你嫌棄我手髒,對了,陸秋你不會怕癢吧?】
心裡想著,她貼著對方皮膚的手還捏了捏。
哦呦,果然是腿不能用,其餘地方的肌肉就會異常強壯,瞧瞧這皮膚緊緻的嘞,摸摸這個肌肉,嘖嘖嘖。
陸秋被夏晚歌的手逼到大腦一片混亂,在聽到「怕」這個字的時候條件反射的冷笑了一聲,然後他又被夏晚歌捂住了嘴巴。
這次是另一隻手,她在他腰上的爪子,還被他按著。
陸秋:「???」
不是,我請問呢?
夏晚歌!我沒準備說話!
老天爺能不能把夏晚歌這個傳遞心聲的功能也給他開一下?夏晚歌太犯規了。
【它來了,以防萬一嘛,而且它只能一跳一跳的,估計也很僵硬,不能低頭看,沒事,咱們躲在下面是安全的。】
聽到是安全的,陸秋抬手就想把夏晚歌捂在他嘴巴上的爪子剝開,哪知道對方居然轉而把他的手腕給按住了。
感覺到對方放在他腰間的手也在用力準備抽出來,陸秋也開始用力,不讓她的手抽出。
於是兩個人各自控制對方一隻手,在老式木質並不寬裕的床底下大眼瞪小眼。
盯了夏晚歌片刻,不甘示弱的陸秋抬起脖頸,在夏晚歌肩膀上蹭了蹭嘴側。
夏晚歌驚訝到倒吸一口涼氣,好你個陸秋,仗著脖子長,胡作非為,不講武德,
於是她用額頭抵著對方的臉側,用力把他頂回去。
感受到下頜帶著碎發的腦袋一直在拱,陸秋仰頭偏了偏,換到她另一個肩頭擦嘴。
等感覺到夏晚歌再次用力,他轉頭暫時放棄,可就是這一轉,他的唇就抵在她的額上,溫熱的觸感格外明顯。
這一瞬間,兩人安靜了,他們感覺世界都安靜了,兩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溫熱的觸感從夏晚歌額頭上傳來,並且再黑夜中無限放大,讓她的心不自主的加快了許多。
這個時候她才覺得,他們兩人的姿勢是多麼曖昧。
她的手被陸秋按在他的腰間,而她將陸秋的手腕困死在對方頭頂......
乖乖,好一出強制愛。
就是不知道誰強制誰了。
不知道是誰的心跳開始加速,帶著另一個人的心跳也脫了軌。
「咚!」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耳邊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並且就在他們頭側的床側。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
陸秋立馬回頭,閉了閉眼睛,他那飛速跳動的心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到停了一瞬,哇涼哇涼的,想來人生能夠經歷的大喜大悲也不過如此了。
就連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夏晚歌也極其不適應的蹙了蹙眉,滿頭黑線。
原來你小子是跳樓,頭朝地死的啊。
第205章 我是正常男人
陸秋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暴擊。
意外親額頭帶來的旖旎的氛圍不翼而飛,畢竟人家的額頭已經炸開了,只是一眼,陸秋已經在心裡不受控制的把髒話都過一遍了。
關鍵是,為什麼他也能看見?難怪外面剛才喊的這麼凶,他還以為是別人沒有見過世面。
現在看來,他除了忍耐力比別人強一點,其餘的也差不多。
【哦呦,這個跳樓鬼頭怎麼折了。】
夏晚歌的心聲實時傳來。
【可憐的,本來死的時候還是直挺挺的,還能咚咚咚的靠著腦袋跳著走,現在落枕了,想跟它對視我也得歪個頭,難哦。是不是又嚇到某人遭到反噬了?這次不嘲笑他了,確實比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