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只能自己嚇自己,別的誰也欺負不了他。
「等你出去後,我正好出去轉轉。」陸秋扯了扯領口輕咳了一聲,「我也就是陪著你才一直在這裡的。」
「哦?」夏晚歌挑眉。
「嗯。」陸秋篤定。
「行吧。」夏晚歌拍了拍陸秋的肩膀,「那我先去了,有事你把我給你的牌子捏斷就行。」
說完,夏晚歌突然想到什麼,鬼使神差的補充道:「你別不捨得用,管夠的。」
陸秋一愣,隨即莞爾一笑,點點頭,「放心,有事的時候,我會用的,我們還有手機能用。」
夏晚歌把手機拿出來看了看,「嗯,新手機信號就是好啊。」
說完,夏晚歌就跟小孩姐一起出去了,等到出門後,小孩姐突然道:「我們這裡多數鬼都是只想領個錢,但是被困在這裡的,也有壞壞的哥哥和姐姐。」
夏晚歌掃了眼空無一人的過道,她看向小孩姐,「你被欺負過?」
她估計,現在大家都被鬼怪標記了,所以鬼怪在這一層就比較少,也可能是冤有頭債有主,大多數鬼發現了主持人藏身的地方,都去找傳銷頭子報仇了。
而一起來的玩家大多數還縮在宿舍不知道哪個角落瑟瑟發抖。
「有時候被鄙視過。」小孩姐戳著手指,「他們說我最不思進取了,老說我還是想去投胎,不想著變成厲害的鬼,他們說只要多害人,就會變成厲鬼,最後鬼氣足到沒有人能夠傷害他們,還說發展到最後,閻王來了都要敬他們三分呢。」
「可是我只想投胎,我媽媽和爸爸對我可好了,我從出生起就是我媽媽爸爸一起照顧我的,每天他們都帶著我玩,我奶奶外婆也經常來帶我出去玩,給我買好看的衣服,帶我坐搖搖車。就是我太調皮了,趁著媽媽爸爸買東西時,撒開媽媽的手去追一個小皮球,然後不小心死了......」
「後來好多年,我媽媽爸爸都很傷心,後來他們好像分開了,我聽說陰鈔多,就能買到投胎的時機,還能入他們的夢,但是我越是入夢想要安慰他們,他們就越是難受......」
「後來我就無聊來這裡領錢散心了,不過我入他們的夢少了,爸爸媽媽反而又住在一起了。」
「我最近感覺到他們好像又懷孕了,如果他們想,我還想做他們的寶寶。」小孩姐戳了戳地面道,「不過有可能他們不想,畢竟我每次入夢之後,他們兩個都很傷心,我不入夢了,他們反而感情好了。」
「到時候我幫你問。」夏晚歌摸了摸小孩姐的脖子,那裡斷裂的地方並不平整,像是被什麼東西壓斷的,可想而知,她的父母受到了多大的打擊。
自責愧疚,傷心,她死前的一幕幕定然無數次在他們腦海里回放。
每次夢到女兒,都會帶給他們一種難以言喻的悔恨,所以兩個人漸漸疏遠了,但他們彼此還是相愛的,在沒有夢到小孩姐之後,又慢慢的走出來了。
「你是不是說那個主持人那裡,有很多鬼怪自願獻出的魂魄?」夏晚歌道。
「嗯,每次領錢的時候,都好多鬼了,有時候整個大廳比七月半趕集時鬼怪還多呢,有時候我都只能扒在門上才能有位置。」小孩姐道。
「到時候,找到他了,我把魂奪回來,拿那些串成線給你縫脖子好不好?」夏晚歌道。
「真的嗎?」說完,小孩姐又懷疑道,「你能行嗎?」
還不待夏晚歌回答,小孩姐嗅了嗅鼻子,蹙眉道:「我們快走吧,我最討厭的一個燒焦的叔叔鬼魂來了,他有時候會強行抹掉別的鬼的印記,換上自己的,別的鬼都是跟著人出去了之後,一點點吸收陽氣,但是這個燒焦鬼叔叔都是直接把人在這裡嚇到神志不清,然後趁機吞噬人的魄。」
「這麼大膽?」夏晚歌挑了挑眉,「很少有碰見敢這麼直接沾因果的鬼。」
「可是人家就是強。」小孩姐道,「他們說我是小孩子,百無禁忌,所以比別人厲害,別人說他是活生生燒死的,死的慢,怨念就更強一些。」
夏晚歌回首,過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個渾身黑色的人影。
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她隱約看見那個人影好像朝著她動了幾米,可仔細盯著他,他又不動了。
夏晚歌盯的久了,眼睛有點發酸,都沒看見那個黑影動,就在她閉了一次眼時間,那個黑影瞬間從過道一頭出現在她眼前,露出滿是焦紅的鬼臉。
這個時候,小孩姐喊道:「哎呀,你壞!你不要欺負我的腦子一根筋看起來傻傻的很好欺負的笨蛋姐姐!」
而夏晚歌則是直接飛起一腳踹了上去,直接將它踹進了一旁的宿舍里,她乘勝追擊,用一個調用了鐲子裡大半靈氣的高抬腿,狠狠跺在焦黑鬼影的身上,接著反手丟出一個符紙,將四散成灰的鬼影震住,符紙燃起,鬼影徹底消散,全部過程不過三秒,一個讓莊園聞風喪膽的鬼怪就此消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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