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有膽子小的都已經顫聲指著夏晚歌道:「她,她剛才說,要把我們全、全殺了?」
「不是。」陸秋觀察了一下,發現夏晚歌的眼神已經恢復正常了,他稍稍鬆了口氣的同時趕緊解釋道:「是把這些都燒了,您聽錯了。」
夏晚歌很快就發現自己剛才又失神了,聽到陸秋的話,她連忙道:「嗯,可以都燒了,反正大家都在這裡,按照自己原本的需求領了就行,這麼遠跑過來,肯定也不會做什麼搶別的鬼的東西的事情,對吧?」
一邊說著,夏晚歌一邊將骨刺拿出來,手腕輕輕一動就直挺挺的扎在了地上,看著上面極其濃郁的陰煞之氣,原本還有些蠢蠢欲動的鬼怪,立馬安靜下來,等著排隊領東西。
夏晚歌看向陸秋,陸秋愣了兩秒後,開始認命的開始搬東西,這麼多鬼同時燒,她得盯著現場。
來回搬了幾次之後,陸秋也品出了電動輪椅的好處了。
兩人一直忙到天亮,才把這一波燒完,他們先回去補覺,等天黑了他們又出來召集一批鬼開始繼續燒,其間也發生了小的風波,一起燒東西的時候,還是有鬼不知死活的搶了別的鬼的東西,然後這個不知死活的鬼就徹底不知死活了。
這一波沒那麼忙,等靠近十點左右兩人就已經回到了老宅的房子裡,進了房間,夏晚歌將背包里亂七八糟的玉都倒了出來,「等我今天晚上泡一下,明天再給你。」
好多都是鬼怪從土裡挖出來給她交換的,有些髒。
「我來洗吧,你早點休息,我去客房睡。」陸秋將玉全都放在一個布上準備拎著走,夏晚歌被白老登影響的降頭時間已經過了,有驚無險。
看著已經到門口的陸秋,夏晚歌叫住他。
她走到了陸秋面前,盯著陸秋的神情道:「我今天在鬼怪面前究竟說什麼了?」
「我聽著就像是一起燒。」陸秋看著她的眼睛道。
「不可能。」夏晚歌立馬搖頭,「就算失神了,我也不會說出讓自己虧本的話,一起燒會導致後面很多大戶我都沒辦法推銷,要是一個一個來,我這次的玉的數量還能多一倍。」
陸秋沉默了片刻,沒有說話。
「是......殺麼?」夏晚歌結合之前莫名產生的暴戾的想法,再開口已然篤定,「我說的是『殺』吧。」
「不確定,有點像,我也沒聽清。」陸秋乾巴巴道。
夏晚歌眯了眯眼,「那我之前跟你單獨相處時,跟你說的話該不會......」
「你想耍賴麼?」陸秋捏住了夏晚歌的手腕,十分不滿地質問,「就是感覺今天說的話帶著殺氣,你就要把前兩天帶著色氣的話推翻?」
瞬間瞪大眼睛,夏晚歌立馬撇清,「什麼色氣,我沒有哦,你別瞎說。」
「我瞎說?」陸秋笑了,他操控著輪椅又靠近了夏晚歌一些,捏著她的手腕道,「所以說,你掐著我的脖子捏著我的下頜並且離我那麼近其實是想殺我?你把我的手用領帶綁在床頭,拿著我的皮帶其實也是想殺我?」
夏晚歌一愣。
【救命,能不能不要形容的這麼詳細。】
「我為什麼不能形容的詳細?只是描繪你的殺人過程,有什麼好害羞的?」陸秋盯著夏晚歌道。
夏晚歌:「......」
她沉默了片刻,「其實這樣也可以算作是我想殺......」
「那你如果想這樣認為的話。」陸秋鬆開夏晚歌的手,語氣僵硬道,「那你就這樣認為吧,反正從頭到尾我也沒想讓你負什麼責任,早點睡吧。」
說完,陸秋就推門出去了,只留下夏晚歌在原地傻愣。
他這話說的......好像她就是個什麼事情都做了然後拍拍屁股就走的渣女一樣。
真的是,她又不是不認白老登給她下的降頭裡含有色批成分的事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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