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女人睜大了眼睛,「我家裡到底發生什麼了,還要報警?」
「我不知道呀。」夏晚歌道,「我只知道你會惹官非,還跟你家有關,但我不知道具體什麼事情,畢竟我又不是神仙。」
「塔羅牌有官非這種說法麼?」女人小聲問道。
「沒有吧?可能需要換個說法?」夏晚歌撓了撓頭。
說著,兩人又往回跑,路過被城管抓住的陸秋,夏晚歌喊了兩句話,然後和女人繼續跑,進了女人家的小區,小區很不錯,全是疊墅,綠化很好乾乾淨淨。
走到一個疊墅外,女人指了指旁邊,「這就是我家了,我爸媽和我公婆說馬上到。」
夏晚歌點點頭,「那我們等一會兒。」
女人也點頭,畢竟人多一下好辦事,在等的途中,她想起了剛才自己抽的撲克牌,問道:「請問我剛才抽的撲克牌,怎麼解讀呀?我真的覺得用撲克牌代表塔羅牌的方法很神奇,以前我都是看別人的牌再選擇抽不抽算不算,現在看來,以後不能唯卡牌論了。」
夏晚歌撓了撓鼻子,剛才抽了什麼,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就算想起來了,她也不會解讀,她對塔羅牌的了解,僅限於大概知道有什麼牌而已。
聽到對方這麼說,她趕緊道:「要是別人真的收錢抽牌的話,一副完整的吃飯的傢伙還是有必要的,就比如說我......擺攤還是需要一塊布的。」
她還專門做了易拉寶,看起來更高大上了一些。
女人:「......所以你不會塔羅牌?」
「略懂。」夏晚歌食指指尖和拇指指尖掐了掐,硬著頭皮重複道,「略懂,略懂......」
女人:「......那你叫住我,是發現我家裡有問題?難道只是通過面相嗎?」
「嗯。」夏晚歌點點頭。
「好神奇啊......」女人感嘆,「我以前都不信這個的,我覺得同一時間出生的人那麼多,肯定就不怎麼准,還是每次抽牌會變化多一些,現在我真的覺得好神奇呀。」
夏晚歌正準備再說什麼,她突然聽到了聲音,她指了指廚房的方向,「你家在做飯。」
女人一愣,上踮起腳來看了眼她家的方向,磨了磨牙,「還真的是我家!我家都沒人!做什麼飯?!她都是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我才吃了飯出來。要不是我老公總是說這個保姆做的麻辣的菜很好吃,每次吃到辣的菜他都能多吃兩碗飯,不然我早就換掉她了!我喜歡吃清淡的菜,她做清淡的菜跟水煮一樣。」
「你們兩個人出去吃的時候,一般吃什麼菜?」夏晚歌突然問道。
「粵菜,江浙菜。」女人有些不好意思道,「出門一般都是遷就我的口味的。」
夏晚歌摸了摸下巴,輕笑一聲道:「等會兒進去,記得錄視頻,然後如果條件可以,給你老公直播一下。」
女人雖然有些奇怪,但大師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要不是對方帶自己回來,她都不知道保姆會在她家沒人的時候做飯呢!
這不就是在偷家嗎?
於是她趕緊低頭聯繫自己的老公,問問等會兒有沒有時間,準備視頻直播給他,抓保姆現行。
省的每次她說要不要把保姆辭退的時候,對方都說不用,可以繼續留著。
這邊夏晚歌陪著女人蹲在樓下等人到齊,陸秋茫然聽著面前的城管批評教育,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時間回到一開始。
陪夏晚歌擺攤的陸秋接了個電話,他一回頭就發現夏晚歌捲鋪蓋跑了,臨跑之前還把那個寫著「算命看相」的易拉寶塞在了他手裡。
掛了電話之後,陸秋看著面前的城管,他後知後覺的明白髮生了什麼......
呵呵......
「我不認識那個人。」陸秋把易拉寶收起來,摘了墨鏡認真道,「她剛才跑的時候,趁我不注意,把這個塞在我手裡的。」
城管:「......」
「那你把這個東西給我們,我們沒收。」
陸秋:「......」
「我的,我的,這個是我的。」
就在陸秋都準備交罰款了,夏晚歌這時帶著那個小姑娘小跑著路過。
她還朝著他招了招手,表情嘚瑟,「呦,陸大師出來擺攤呢,哎呀,被抓住了呀,不打擾你了,到時候聯繫呀~」
喊完就加速跑了,完全是故意的。
陸秋:「......」
「你們去追她吧。」陸秋氣到腦殼疼,「我不想幫她交錢了。」
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