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什麼?」白羽瑤聽到這話好奇道,「你怎麼幫別人守呀,規則不允許呀。」
夏晚歌晃了晃手機,「字裡行間都沒有說不允許呀。」
「不是寫了嗎?守方確定好守護建築後,要確定守護物,守護物安置妥當後,守方需要在守護物周圍守護,不能夠離開。」白羽瑤指著條款道。
」確定好守護建築,我們已經做到了。」夏晚歌點了點目前他們在的別墅,「但是它沒有說,守護物必須要放在守護建築內,咱們幫別的組的話,只要把守護物扛著換地方就行了。」
「諾。」夏晚歌指了指後面的條款道,「守護物剛好可以換兩次地方,一共三組,齊了。」
「但是......」白羽瑤看著條款,「我們已經輸了呀。」
「對呀,所以我們可以幫的更加肆無忌憚了。」夏晚歌攤手,「輸了就是等時間結束,在哪等不是等?我們只要做到待在守護建築里就行了,它這個條款上又沒有說一定要待在自己的守護建築里,我們去別人的守護建築里也行呀。」
「到時候別人的攻方來了,咱們就先出手。」
「這樣也可以嗎?」白羽瑤瞪大了眼睛。
「為什麼不行?我因為輸了所以產生了應激,覺得有人要搶我的守護物了所以我就出手了。」夏晚歌攤了攤手,「不光如此,其實我們也可以混入攻方,幫攻方。」
「怎、怎麼幫助攻方?」白羽瑤認真的問道。
「你看,我們先跟攻方聯繫好,選擇幫他們,然後我們上報,想要把自己的守護物移動到別人的建築里。」夏晚歌勾唇道,「別人要是不許,我這邊都上報了移動的位置了,那我肯定要放置的,你不許我就打進去,打進去了之後,對方的守護物那不是我想怎麼移動就怎麼移動了?」
白羽瑤:「......」
她沉默片刻後,看了眼自己的師兄,「真的可以這樣嗎?」
周青澤看了規則半晌之後,點點頭,「理論上沒問題,這個規則確實不夠嚴謹,只是沒有人會這麼做罷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在最後寫,『本規則最終解釋權歸裁判組所有』這樣的字,這樣誰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解讀。」夏晚歌仰靠在沙發上,「嘖嘖嘖,裁判組應該請一個律師,幫他們完善比賽規則。」
「這種玄學比試怎麼請律師來幫忙擬定比賽規則呀,而且比賽都是隨機抽出來的,很多都是拿以前的規則改一改就拿來用了,如果想要嚴謹的,就需要這個律師全程參與賽制......」
白羽瑤說到這,搖了搖頭,「這個玄學比賽又是抓鬼又是趕魂的,正常律師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世界觀,這種能夠跟著全程賽制心態不崩的律師很難找的。」
「誰說的?」夏晚歌摸了摸口袋,沒摸到,然後她對白羽瑤道,「你站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回來,就是站在這個茶几前,對對對,千萬別動。」
說完,她就小跑著到陸秋身旁的包里掏出了一個小本本,然後「啪」的一聲狠狠地甩在茶几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就是律師,有證的。」看著白羽瑤驚愕的神情,夏晚歌舒服了,苦學多日就是為了此時裝逼。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覺得當時沒白考!
白羽瑤看著桌子上的小本子沉默了片刻,然後「嘩啦」一下把手裡的銅幣撒在桌子上,她看了一眼卦象後,眼睛瞪的更大了。
「居然是真的!」白羽瑤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小本本,感嘆道,「我以為像我師兄這樣以武術特長生的身份上大學已經很離譜了,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
「還好你沒有去裁判組,不然真的就一點兒規則的漏洞都鑽不了了。你也是厲害,又開公司又學法律的......」
「等等,不對。」白羽瑤眉頭微蹙,「這個本子是她成為活屍前考的?」
「不對,不是這樣,她剛才說話的邏輯,應該是現在的她考的。」
想到這,白羽瑤又看向陸秋,「你控制她考的?」
「不不不,這樣做沒有意義,你已經開了公司,經營的還很好,做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意義......」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你們真的是兩個人?!」
在窗邊看書的陸秋,終於等到白羽瑤把這個觀點說出來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把背上的黑鍋卸掉的時刻,陸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不容易啊。
「可、可是......」白羽瑤想到了自己之前說的話做的事,臉瞬間憋紅了,「可是為什麼你們的命運連接的那麼緊密呀?」
「可能是因為我們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吧。」陸秋吐字清晰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在這一刻,他瞬間理解了夏晚歌甩資格證的心態了。
爽,是真的爽。
白羽瑤回頭看周青澤,剛想怪他不早點提醒她,但是一想到對方之前已經提醒過她很多次,她就是不信,便又憋著臉看向夏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