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歌指了指最中間的散牌,「那些牌跟你換,你去重新抽吧。」
本子國的選手:「???」
「這叫換牌?我華夏不好,我沒理解錯吧?」
夏晚歌笑著道:「規則里寫了,可以換牌,只要不把牌打開,都可以換牌,所以我現在只是來跟你換牌的,我還沒有抽,你隨便抽哪一張,都算是我跟你換的。」
本子國選手:「......」
「你這是違規!」本子國的這個人用蹩腳的華夏語快速道。
「行行行。」夏晚歌看著他十分無奈,她抬手隨便從散牌里抽了一張牌過來,然後塞在了對方手下,「這樣算換了嗎?你拿著吧,我手裡的這個我就帶走了哈。」
本子國選手怔愣住了,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強塞強換的,這哪是換牌,這分明就是明搶!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然而裁判組一直都沒有反應。
那就是說明,夏晚歌的行為並不違規。
一時間眾人無語了。
就這麼明搶?!啊不,就這麼換牌?這樣也算換牌?!
你這樣顯得他們剛才暗地裡換牌鬥爭的樣子很呆。
好吧,算是他們太要臉了,覺得這個是一個比拼占卜測牌的比試,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個變相的武鬥。
本子國的人盯著夏晚歌眼神驚疑不定,他暗自里捂著自己剛剛被對方捏了的手腕,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剛才她碰到他的那一瞬,他感覺自己的胳膊都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根本動不了。
可是看到周圍那麼多人看著他,這個選手咬牙開始召喚式神。
眼看著一個動物的魂魄逐漸在對方身後出現,夏晚歌抬手就把腰後別著的一個玉棒槌拿出來,朝他身後的動物魂魄腦袋上輕輕敲了兩下,不過瞬息,對方身後的式神就散了。
夏晚歌把東西放回腰後淡淡道:「如果你只有召喚式神這一個手段,那我勸你還是歇一歇吧。」
只要是魂類,她都沒在怕的。
這一手,直接把其餘的本子國選手驚的瞪大了眼睛,他們還沒有見過能夠這麼快的處理式神的風水師!
不過就是簡單兩下,他們召喚出來的魂類就被打回去了?!
在場的幾個本子國的選手都面面相覷。
不是說有臥底在嗎?
為什麼到現在臥底還沒有出現解圍?
這種關鍵的時刻不出現,還什麼時候現身?
其實夏晚歌這樣明晃晃的搶本子國的人的牌,也是想詐一詐對方知不知道她是臥底,如果對方知道她是臥底,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會露出端倪。
盯著對方的神情片刻,夏晚歌又將別的本子國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她微微偏了視線。
本子國的人好像是不知道她是臥底,他們似乎是知道有臥底的存在,但是不知道是她,想到這,夏晚歌又把視線移到了目前積分最高的那個本子國的選手身上,發現對方的眼神飄忽好像在尋找什麼。
如此,夏晚歌也在心底確定了。
本子國的選手是知道臥底的存在,但是不知道誰是臥底。
他們還真是......過分的謹慎啊,連自己國家的選手都不知道具體臥底的人員名單。
就在夏晚歌想著怎麼把這張牌挪回去時,她眼角掃到了陸秋,對方小幅度的朝她搖了搖頭,眼神暗示。
夏晚歌秒懂了。
這張不是最大的。
夏晚歌:「......」
「你看這事鬧的。」夏晚歌驀地笑了起來,抬手把掌心下的牌推了過去,讓對方壓好,「你的牌你先收好,我就不換了哈,這兩張牌你挑一挑,肯定有大的,我手氣一向很好。」
說完,夏晚歌擺了擺手,便頂著眾人的視線回去了。
要說別人看夏晚歌的眼神是莫名其妙,那本子國的那個被搶了牌的選手看夏晚歌就像是在看神經病了。
什麼鬼啊!莫名其妙的跑到他這裡搶牌,搶完了之後還把他召喚出來的式神給打回去了,打回去了之後又莫名其妙的把牌還給了他,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了。
這是在幹什麼?
有沒有人為他發聲?!
其實夏晚歌也有些尷尬,她回到陸秋身邊,心裡瘋狂的吶喊:【什麼情況?!】
陸秋小聲道:「我只是有搶他的牌的欲望,但是沒有讓你去搶。」
【說話別那麼難聽,我怎麼就是搶了?我是換牌去的,注意措辭。】
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