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
「荒謬,真的是太荒謬了!我娘自從生下我之後,就在王府里設下了佛堂,天天都是吃齋念佛,從不殺生的一個人,你告訴我,她把人的魂給鎖住了,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不是已經開始懷疑了嗎?」虞念昭雙眸洞悉的盯著他,謝允哲嘲諷的表情僵住了,眼神一閃即逝的慌亂。
「大哥,你在外面幹什麼?娘她突然發瘋似的,在房間裡打砸東西,就跟上次一樣!你還不快點進來看看嗎?」謝佳柔聽見了他們的聲音,連忙走出來催促他。
「我上次帶回來的觀音像呢,你沒有擺出來嗎?」
「擺出來了,但是這次根本沒有用啊。」
「剛才裴雲芝送了一個開過光的觀音像,你快點取來!」
「好的。」
謝佳柔連忙去取了觀音像,剛搬進去,房間裡就傳來了重重的摔碎聲。
「啊!滾啊,快點滾啊!不要在我耳邊念了,不要讓我看見這種東西!」安南王妃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歇斯底里的就跟瘋婦似的。
「肅王妃何在?」安南王沉穩的聲音從室內傳出來。
虞念昭不疾不徐的站在門口,就看見安南王妃雙目通紅,六親不認似的在瘋狂砸東西,滿地狼藉,連下腳的地方都快沒有了。
「肅王妃,你真的精通玄術?」
「這是離魂症,她的魂魄不穩!這種情況應該是上月剛開始的吧,反覆發作過也不過三次。」虞念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淡淡地說道。
「你連這也知道?」安南王的呼吸都放慢了,他驚訝的看了虞念昭兩眼,嚴肅道,「這件事情可以說密不透風,除了安南王府的些許人知曉,外頭根本沒人知道,本王信你了,你說的這個離魂症又是什麼東西?」
「人有三魂七魄,一旦缺失任何一魂一魄,都可以稱得上是離魂症。」
「那要如何找回她的魂魄?」
「找魂魄不難,難的是……要弄清楚,她和被封在這裡的怨靈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什麼怨靈?」安南王驚恐的問道。
「看樣子,你們誰都不知道呢。」虞念昭說,「院子裡有鎖魂陣法的存在,應該早就在安南王妃發瘋的那階段,王府里就頻頻發生怪事了吧?」
謝佳柔害怕的說道,「是的,王府白天的時候還好好的,一旦到了晚上,半夜三更的時候,總有人能聽見女人哭泣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曾經有人壯著膽子去找,結果……發現了一個紅衣女鬼正縮在角落裡哭,那下人被嚇得魂不附體,第二天人就癔症了,被送到鄉下莊子去了。」
「不僅如此,入夜過後,總有影子從房門口竄過,後來本王讓侍衛在門口守著,才得以安寧。」
「佛堂的誦經聲也不管用,我娘擺放了多年的觀音像都開始裂開了,一道道的裂痕,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撐開觀音像,從裡頭逃出來似的,我娘害怕極了,認為是自己得罪了佛祖,所以讓我去重新雕刻觀音像。」謝允哲苦澀一笑,也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她。
「難怪會在章匠人那裡遇見你,可是你後來變成十日就要雕刻成一座觀音像,是因為觀音像裂開的速度加快了?」
「是的,裂開的速度越來越快了,這種情況實在是詭異極了,我也很擔心會讓我娘被邪祟侵蝕了,所以讓章匠人每隔十天就送一座觀音像過來。」
「可是你不知道,你帶回來的觀音像其實沒有開光,是無用的嗎?根本沒法鎮壓邪祟。」
「這點道理我自然是懂得,我每次只需要去拿觀音像,至於開光,我娘身邊的嬤嬤會去辦的。」
「哦?真的嗎?你真的看見她拿去開光了嗎?親眼看見的?」虞念昭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一縷寒氣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謝允哲顫抖著身體,喉嚨口擠出聲音來,「沒……沒親眼看見。」
「呵,那就根本沒有拿去開光過。」虞念昭指著地上破碎掉的觀音像殘渣說道,「這件開光過的觀音像,安南王妃十分討厭呢,她從頭
到尾要的就是沒開過光的觀音像啊。」
「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那就要問問紅玉耳墜里的那縷魂魄了!」
「紅玉耳墜?那紅玉耳墜果然有問題。」謝佳柔咬緊牙根,鼓足勇氣瞪了眼虞念昭,質問她,「你到底為什麼要把紅玉耳墜拿過來送給我娘,你有什麼居心?」
「嘖,那紅玉耳墜是誰送給我的,你怎麼隻字不提呢?」虞念昭輕飄飄的話讓謝佳柔啞聲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安南王和謝允哲一頭霧水。
「紅玉耳墜中的一隻,的確是安南王送給王妃的定情禮物,另一隻是我找波斯商復刻的,原本並非一對,是前些日子佳柔縣主賠償給我的珠寶里找到的。」虞念昭調侃道,「說起來,是佳柔縣主給我找事啊,賠罪送禮卻給我送個鬼過來。」
謝佳柔眼淚汪汪,「我真的不知道那耳墜子掉進去了,更不知道裡頭有鬼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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