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越再次吻住她,在唇齒交纏間含糊地說道:「我愛你。」
蘇旎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回吻著霍時越。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引擎打破了這片溫馨。
一艘快艇突然從黑暗的海面疾馳而來,幾個黑衣人敏捷地跳上遊艇甲板。
「你們幹什麼?」沈清歌的驚呼聲剛出口,就被一個壯漢粗暴地推開。她踉蹌著後退,眼睜睜看著魏明遠被兩個蒙面人架住。
「明遠!」沈清歌撲上前想拉住丈夫,卻被另一個黑衣人狠狠一推。她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後仰去,淡藍色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沈姨!」蘇旎的尖叫聲從岸邊傳來。
「噗通」一聲,沈清歌墜入冰冷的海水中。咸澀的海水瞬間灌入她的口鼻。
「我去救她!」霍時越已經甩開外套沖向碼頭邊緣。
水中,沈清歌拼命掙扎著浮出水面,卻看到那艘載著魏明遠的快艇正飛速駛離。她撕心裂肺地喊著:「明遠——」
黑衣人對著水中又開了兩槍,子彈激起的水花近在咫尺。沈清歌不得不潛入水下,耳邊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和逐漸遠去的引擎聲。
沈清歌被霍時越救上岸的瞬間,眼中已不見半點脆弱。她一把抓過蘇旎遞來的衛星電話,聲音冷得駭人:「立刻封鎖所有出海口,啟動沈家A級預案。」
海面上,沈墨帶著十二名精銳保鏢駕著三艘快艇疾馳而去,發動機的轟鳴撕破夜空。
就在這時,蘇旎接到了師傅的電話。
「小旎,七情宗的人我們已經解決了,他們的目標是魏明遠,他們在這之前還派了一隊人去搶奪魏明遠,你們要小心!」
「我知道了,師傅。」蘇旎眼底閃過一抹冷光。
又是七情宗的人,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沈墨的快艇很快帶著昏迷的魏明遠返回碼頭。沈清歌立刻上前查看丈夫的狀況,發現他眉頭緊鎖,嘴裡還喃喃著「清歌快走」之類的囈語。
「他記憶又混亂了。」蘇旎利落地取出銀針,在魏明遠頸後輕輕一紮,讓他陷入深度睡眠。她搭上脈搏,片刻後鬆了口氣:「暫時沒事,但需要回去詳細檢查。」
返程的車上,蘇旎將師傅發來的完整情報轉述給眾人:「...三百年前七情宗滅宗時,師祖因為可憐那宗主的孩子剛出生,放過了他和他的母親,把他們安排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沒想到都過去這麼多年還是被七情宗的餘孽找到了,而魏總就是那個孩子的後代,他們想抓他回去重振七情宗……」
沈清歌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都過去這麼久了,這些人在執著什麼...」
霍時越冷笑一聲:「所以他們先派黛娜來離間,失敗後就乾脆直接綁人?」
「更可笑的是...」蘇旎無奈地搖頭,「他們查到魏總這些年在商界的成就,認為他有『振興宗門』的潛質,想逼他回去繼承宗主之位。」
車內陷入詭異的沉默。沈墨突然噗嗤笑出聲:「所以這群人折騰半天,就是想用道德綁架找個靠山唄?」
「沈姨,你別擔心,」蘇旎繼續說道:「師傅說七情宗那幾個餘孽已經被她和雲生大師給抓起來了,不會有人能再傷害到魏總了。」
沈清歌的眼睛一亮,期待地追問道:「那他們能幫明遠找回記憶嗎?」
蘇旎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師傅說...那些人雖然繼承了七情宗的名號,但三百年過去,真正的傳承早已斷絕。他們現在會的,不過是些皮毛功夫罷了。」
沈清歌眼中的光芒黯淡下來,她低頭看著枕在自己腿上的魏明遠,手指輕輕梳理著他微濕的額發:「沒關係...只要他平安就好。」
車廂內一時陷入沉默,只有輪胎碾過路面的聲音。
回到沈家莊園,蘇旎立即為魏明遠進行了全面檢查。她熟練地調配藥劑,對守在一旁的沈清歌說道:「沈姨,魏總的身體狀況穩定,藥效過後就能醒來。不過...」
沈清歌握緊了丈夫的手,輕聲接道:「不過記憶可能還是混亂的,對嗎?」
蘇旎點點頭,眼中帶著歉意。
魏明遠果然如預期般醒來。他安靜地靠在床頭,眼神清明卻陌生,禮貌地對沈清歌點頭致意:「這位女士,請問這是哪裡?」
沈清歌強忍心酸,溫柔地笑道:「這裡是我們的家,我是你的妻子沈清歌。」
魏明遠微微蹙眉,卻沒有激烈反駁,只是困惑地打量著四周:「抱歉,我似乎...記不太清了。」
站在門口的霍時越低聲對蘇旎說:「這次雖然還是失憶,但是好再沒有把我們當成仇人。」
沈清歌深吸一口氣,突然做了一個決定。她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打包兩人的行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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