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明怀镜闻言眉头一皱:“没有其他的?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白静之使劲点头:“对,而且我手上还有这个——”
说到此处,白静之便将左手举起,衣袖顺着手臂滑下去,露出一根淡淡的红绳。
李向趣支起身子来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啧啧啧,也不知道是该说你命大还是胆子大。”
“之后我就在抚仙楼遇到了罗述同他们,但是因为抚仙楼的规矩,我怕惹出事来,就一直跟着他们到了楼外一条小巷里,他们说这里晚上会出一些事情,准备混进那群鬼祟里去。”
说到此处,白静之张了张嘴,却是不再说下去了,直到白承之一记眼刀过来,他才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蝇:“本来是罗述合要自己去的,但是我也想帮忙,所以,后来就,跟罗述合换了位置......没了。”
独秋心闻言笑出声来:“年轻气盛,不错不错。”
听到这里,白承之又要气得上头,只道:“你是几百岁的人了?啊?”便再也说不下去。
明怀镜一看就赶紧接话,继续问道:“那你在里面藏得好好的,为何后来又要这么急匆匆跑出来?”
白静之这时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哭喊的模样,浑身都打了个哆嗦,道:“因为那团绸纱。”
果然是绸纱,事情终于进展到了这里。
“我要混进去,就得在绸纱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虽然不知道为何,但确实如此,名字一写,那些东西就认为我也是它们中的一员了。”
这过程乍一看没有问题,但话至此处,明怀镜却更加奇怪了,只听白静之哽着声音道:“那团绸纱燃起来的时候,我的身上也像被火灼烧一般,特别疼,根本忍不住......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白承之背着手在屋中来回踱步,等白静之说完,才停下脚步,扭头问道:“果真如此?”
罗述同只轻一点头,罗述合沉声开口:“是,我与妹妹查到的也是如此,那绸纱不知为何会有这般效果。”
此时,却听得雷定渊开口了:“也许,是排外手段。”
明怀镜也得一点头,表示赞同:“这封门铺从进来时,便处处透露着排外的气息,只在绸纱花团上写名字,也许起一时之效,大火燃起,外来人仍然会被排除在外,所以才觉得疼。”
半响,原本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宋平涛终于出声:“可是为什么?”
明怀镜略一抬眼,眼波流转:“这大概,就与那不久之后的抚仙节有关了。”
最终还是抚仙节,但关于这七日抚仙节,现下各处各人,心中皆有不好的记忆和预感。
明怀镜坐下喝了口早已凉透的茶,道:“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排外的背后必定与利益相关,但根据之前的事情,元山......元山的惨死,与这利益却是相悖的。”
“‘我要飞升了’,与元山自行以剑自尽,这太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