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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這不是米家那個誰來著,怎麼著,在米家混不下去來這要飯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從前跟著米家仗勢欺人,今天見勢頭不對就到這來求收留,真是不要臉!」

「來了也是白來,何老闆要是能要他,我這王字倒著寫!」

「得了吧,王倒著寫也是王,你還不如說橫著寫。」

秦摯本就低著頭,聞言更是又縮了縮身子,將自己埋在一身打著補丁的棉衣里,飛揚的碎發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人看不到表情。

還沒等何秋月出言制止,姚秀楠也早聽不下去,被這些難聽的話氣得兩頰鼓鼓,兩個箭步走到出言不遜的幾人面前,情緒激動地反擊。

「那也比你們幾個強,做藝先做人不知道啊!聖人說過,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也就你們這些粗鄙之人才會嚼舌根子!」

那幾個漢子被說得一愣,奈何肚子裡沒二兩墨水,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只得悻悻地閉了嘴。

姚秀楠見對方滅了火,大笑了兩聲,隨後向那個被嘲諷的灰衣少年望去,卻見對方似乎對自己為他出氣也毫不在意,只是低著頭,連句道謝都沒有。

雖然有那麼一點失望,但因著自小被父親教導但行善舉,莫問前程,她也並未過多在意,自我鼓勵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便回到了自己的桌案前。

也就沒有看到不遠處的少年在她微笑的瞬間,微不可察地抬了下頭,恰好望見那抹明媚奪目的紅影,雙瞳猛地一震,隨即又默默垂下了頭。

隨著何秋月的一聲令下,眾人紛紛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泥料上,埋頭只顧做好自己的活計。

揉泥、做胚、印胚,因著

眾人都是一樣的模具,故而更能在定型後看出水平的高低。

約莫快三個時辰,周圍一些街坊都回去吃了趟午飯,才慢悠悠地走過來看熱鬧。

比賽的二十餘人心思全在瓷胚上,也習慣了在瓷窯一呆一天的日子,並不覺得餓,都聚精會神地想把瓷胚做好。

何秋月就這樣在一張張桌案前穿梭,看著基本定型的瓷胚,心中基本有了考量。

比賽的最後一步是畫胚,顧名思義就是用畫筆蘸著顏料,在基本定型的瓷胚描繪出各種山水、花卉、人物等紋飾,也是比較考驗工匠技藝的一步。

當其餘人還忙活著上里釉的功夫,姚秀楠就已經著手給瓷胚上色了,眼下旁人剛開始上色,她已經基本完了工,靜靜等著顏料風乾。

果然,真正的高手不論是比什麼都是高手,所謂天時地利只能給人和錦上添花,並不能雪中送炭。

又過了約莫兩個時辰,等最後一點散沙完全漏盡,何秋月才敲響了鑼,示意比賽停止。

午後的陽光暖黃又不刺眼,倒襯得瓷胚多了幾分别致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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