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士卒沒想到對方就問了這麼一句,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二公子及時令人給他止了血,但……」
完顏諒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比起這個到處可尋的隊長,他更關心自己有沒有被牽連出來。
「但什麼?」
「但隊長沒經受住拷打,承認了是受您指使。把守的侍衛特令我給您傳話,說二公子往大王寢室去了,讓您有個準備。」
兜頭一盆冷水澆下,心中最後的希望完全覆滅,完顏諒牙齒咬得咯咯響,也顧不上許多,猛地掀開帘子又鑽了進去。
不多時,衣衫不整的少女被他拖了出來,即使披頭散髮,但士卒還是在抬頭的那瞬間,看到了那雙盈滿水光的碧綠眸子,此時已是一片死氣。
似乎對於少女的哭泣極為不滿,完顏諒又揮手重重落下一掌,用力攥著那不盈一握的手腕,一面推開士卒往前走,一面惡狠狠地低罵。
「老子告訴你,一會見了父王該怎麼說你可得想好,惹怒了我,你們家一個都別想逃。」
看著少女瑟縮著點頭的模樣,完顏諒勾了勾唇,像逗鳥那樣撫摸著柔順金黃的發頂,輕蔑地笑了一聲。
「真乖。」
……
另一邊的營帳內,被救的婦人諾夕早已淚流滿面,而傾聽的何秋月和薛清安,也都同情的注視著她,不時輕聲安慰兩句。
那莎更是氣得差點把茶盞打翻,嘟著嘴剛想罵,就察覺不當立馬止了口。
其實從第一次見面何秋月便發現,那莎並不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她聰慧又內斂,還帶著幾分從爾虞我詐中謀得的沉穩。
「不知能否讓大娘出一口氣,反正這位惡貫滿盈的大皇子,今夜怕是無法翻身了。」
此言一出,薛清安立馬感受到了三雙直勾勾的視線,他挑了挑眉,端起手邊的茶輕輕啜了一口。
「天時地利人和都占,如果這都拿不下,我只能說這二皇子也是個草包了。」
眾人俱是一愣,還是何秋月率先反應過來,拾起旁邊一個點心就砸了過去,感情他還沒完沒了了,明里暗裡說了四五次的草包。
輕輕鬆鬆在半空中接住,薛清安得意地揚了揚眉,拿到嘴邊咬了一口,似是不喜這個味道,並未再吃,而是拿起茶杯清了清口。
「何秋月,你要擺明你的立場,作為我的未婚妻卻為了別的男人被叫草包生氣,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對面端坐的男子單手捂住胸口,一副受傷的委屈模樣,分明還是一樣精緻的眉眼,但不知為何,給人的感覺卻大不相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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