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道:「醫院的同事們輪流值夜班,只有我例外,他們都要對我有意見了。你能不能幫我跟夫人說一下,我不想搞特殊。」
傅景淮面色不虞:「誰敢有意見?」
溫瓷:「這不是重點。」
主動提出報酬:「十次。」
傅景淮倏的笑出聲。
她本就白,小臉掛著水珠,更顯釉白瓷滑。他伸手揉了揉,反問:「這麼大方?」
溫瓷點頭。
不是她想大方,是她根本拒絕不了。
不管她應承的是多少次,只要他想,那就是重複的一次一次又一次。
不如趁他高興,提點要求。
傅景淮看出她的心思,笑著說:「小算盤打得真響。」
溫瓷:「成不成?」
他不答,反過來問她:「你不是說,這事兒不做交易?」
溫瓷:「那你還說你情我願呢。」
她都敢反駁他了。
他忽然抱著她,猛一個翻身。
兩人一同沒入水裡。
水鋪天蓋地般漫過口鼻,男人在水底攫住了她的唇。
溫瓷失去呼吸。
只能貪婪的,想從他那裡汲取一點空氣。只是並不能得逞,窒息感迫使她抓緊他手臂,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不知過了多久。
溫瓷窒息感越來越重,他又抱著她,忽的抬出水面。
空氣重新湧入胸腔。
溫瓷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腦海揮之不去的是在水裡抱著他親的樣子。
很致命。
又莫名讓人著迷。
男人呼吸平穩,溫瓷的表現明顯在他算計之中,眼裡噙著得逞的笑。
溫瓷嗔惱。
咬碎銀牙也就擠出來兩個字:「真壞!」
男人抱著她從浴缸出來:「不洗了,有你在,洗不好。」
還怪上她了。
他胸前傷痕異常刺目,溫瓷伸手撫了撫:「我明天還是給你拿消炎用的藥膏吧,你自己不注意,別再感染了。」
傅景淮回:「你幫我塗就拿。」
溫瓷:「……」
換了話題:「剛才的事兒,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啊?」
傅景淮放下她。
拿了毛巾遞給她,示意她幫自己擦頭髮:「一禮拜一次,多了不好辦。」
溫瓷高興:「一次也行。」
從洗手間出來,兩套軍裝和兩套西裝整整齊齊擺在床邊。
應該是王媽進來過。
不知道她聽沒聽到裡面的聲音,溫瓷臉頰泛起了紅。
趁傅景淮還在裡面收拾。
她趕緊換上乾衣服。
小日子又快到了,剛在水裡泡那麼久,不知道會不會受影響。自從上次淋雨後,她每次都特別注意,這兩個月好了一些。
傅景淮出來。
拽了件軍裝,三下兩下穿好。
對溫瓷道:「那幾件,放你這兒。」
下了樓,嚴松已經回來了,立正敬禮後,跟傅景淮報告了查到的情況。
傅景淮頷首表示知道了。
對溫瓷道:「我去趟主院。」
又說:「我沒吃晚飯,你叫人準備點兒吃的,我一會兒回來吃。」
溫瓷點頭。
出了門,嚴松撐開傘,又道:「二少帥,您一直讓找的人,有消息了。」
飯好了,傅景淮沒回來吃。
嚴松過來回話,說事辦成了,一禮拜一天,時間自己看著安排。
傅景淮回了少帥府。
昏暗的審訊間,椅子上鎖著個人。
沒明顯的傷,神態卻異常疲憊。
傅景淮進來,他抬起了頭。
面色焦急中帶著惶恐:「我只是個收錢辦事的,當時他們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把人悄悄的送到港城,然後找地方躲起來。」
還說:「我本來不想接,但他們給的太多了。」
傅景淮:「到港城之後呢?」
那人道:「我只負責將他們送到港城,放下他們我就走了。之後他們去哪裡,我真不知道。」
傅景淮:「幾個人?」
那人:「一男一女。」
傅景淮拿了張相片,放到他面前小桌上:「男的是這個人嗎?」
那人伏身來看。
相片不甚清晰,上面的人又鼻青臉腫的。他認了好半天,激動的道:「是他!」
傅景淮身上戾氣暴漲。
揉碎了相片。
到7號樓問姜少堂。
姜少堂前幾天被揍的淤青還在,見到傅景淮只剩下暴躁:「你乾脆打死我吧,等我當了鬼再來找你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