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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體貼地理解:「他看起來很著急。」

鈴聲催促地繼續響,不停,陳既白耐心十足,一旁辛弛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梁穗總算受不了,起身鞠躬:「抱歉了。」

她頭也不回地以最快走速一直到廳門口,帶起風,往一側視野盲區走。

接上電話後,梁穗才發現是宋長恆喝多了。

剛從什麼飯局出來,背後是酒樓的廳門,他走到石階上蹲著,微醺,氣息重,嗓子也有點啞勁兒,還算清醒,注意到她異樣:「你在哪兒啊?怎麼不接電話?」

梁穗沒照到背景,整個屏幕都被她有些驚惶未平的臉填滿,她來不及整理外形:「前兩天跟你說的家教兼職,今天面試,還沒結束呢。」

聽到這個,他顯然不悅,聲音粗重幾分:「都跟你說了,不用折騰那些有的沒的,你缺錢找我啊。」

果然生氣,只是兼職就不高興,更別提那邊的僱主是陳既白,梁穗果斷沒提。

她實在不想跟自己男朋友在這件事上多爭論,幾近無力地說:「那不就坐實那些話了嗎?」

包養,金錢至上,金絲雀。

這是自從她跟宋長恆在一起就沒有停過的周邊評價。

宋長恆自然知道她指什麼,但顯然,他對這件事表以輕視,也不理解:「你為什麼那麼在意呢,我們談戀愛,就我們倆的事,管別人怎麼說?」

「這不是完全。」階級差異下,連思想角度都會有代溝,梁穗不奢望他完全理解,卻還是勸說:「你想,我有手有腳人格健全,作為戀人,我接受你的部分饋贈,但我不能拋棄自我去坦然享受,我能力不差,這是我能夠自食其力取得的價值。」

宋長恆不會懂的,他們相處之中,更多時候還是梁穗在遷就他的脾氣。

更何況喝得半暈,好在他也沒有太想這時候跟梁穗拌嘴。

他們這兩天都沒空見面,相處氛圍應當更溫情些的。

看著屏幕中垂下的腦袋,梁穗醞釀起軟話,張口,先聽到屏幕外遙遙地傳來一道女聲:「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隔著聽筒,又帶著小跑的喘氣,梁穗隱隱覺著聲線些微熟悉,想再細聽,那人卻沒再講話了。

因為宋長恆扭過身,背對的視角,梁穗見他朝對方搖了搖頭示意。

他看回屏幕,梁穗才躑躅地問:「誰啊?」

宋長恆在風裡揉了揉眼,鼻腔堵塞的話音回:「助理而已。」

梁穗哦了聲,沒再猶疑,半開玩笑道:「你剛起步,都配上助理啦?」

「我是不比你,」他努努嘴,不樂:「沒苦硬吃,能偷懶的事兒,幹嘛自食其力。」

已經有點傲嬌。

不是生氣就好,梁穗心裡想,溫聲安撫:「好啦,過兩天課少,我好好陪你?」

「行,那先掛了。」

「不用我來接你嗎?」梁穗見他站起來還要踉蹌的狀態,有點擔心。

「哎……不用,有人送我回去,」宋長恆眯著眼說話,催她:「你也快點回去,晚了在外邊不安全。」

視頻畫面最後一陣晃,他往側邊斜出屏外,有人攙住,打了聲酒嗝,掛斷了。

梁穗有一會兒沒反應過來自己在發愣,身旁晃來一道人影。

她直身轉過去,辛弛在看她,耳邊也掛著電話,只對她友好地招了招手。

梁穗回以點頭,與他交接似的進去了。

沙發上的面試官一動不動還在那兒坐著,連疊腿的上下位置都沒變。

「那我們接著談吧,」梁穗邊坐下就直入主題說:「還有別的要求嗎?」是怕他再提起不相干,說話都顯得急了。

陳既白似乎看透她的慌亂,扯了扯唇,真沒再往前提,這時才放下她的簡歷,說:「不是什麼重要職務,沒那麼複雜。你呢?有什麼問題?」

梁穗搖搖頭,頓頓又說:「比如……學生的一些基本情況、需要加強的科目?」

「這些你到時跟他本人溝通。」

梁穗點頭,她不是會說客套話的人,自小孤僻,嘴巴笨,特別是嚴肅場合,唯恐言多必失。勤能補拙,她學了新聞專業。

這樣的高薪工作,她應該表示感謝。

或許……應該先握個手?

這樣想著,她已經起身。

陳既白不動,當她是要告別的,女孩纖巧淨白的手就伸到面前,不卑不亢地說:「那以後就……合作愉快?」

她披了件很長的針織開衫大衣,遮到小腿,中間微開,露出內搭的U領白衫,靠近時,皓白前胸一併晃至眼前,而在這片乾淨,純白,無瑕之上,搭著一條扎眼的銀色墜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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