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他全程沒有提起周北棠，沈知雨一時間猜不到他心裡想法。
「放心，我會讓莫喻川再接著查的，不會讓你白吃虧。」
「嗯。」沈知雨心緒複雜，不知道要說什麼，回答得有些敷衍。
陸斯南很快就握住了她的手，眸色平靜而自然：「昨晚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別多想。」
沈知雨低著頭不看他，沉思片刻問了一句話：「陸斯南，如果昨晚你沒及時趕到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陸斯南目色幽暗，明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不會的，睡覺吧。」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沈知雨心裡無聲淺笑。
所以，他是害怕再接著聊下去會涉及到周北棠嗎？
他是在保護周北棠？還是覺得她沒出事就沒必要糾結那麼多？
「睡吧。」她的態度變得很冷漠，背過身去不再跟他說一個字。
……
第二天下班，沈知雨給周北棠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
「大嫂，是我。」
電話里沉默了幾秒才想起周北棠的聲音：「是知雨啊，你有什麼事嗎？」
「大嫂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聊一聊。」
「我今天還有個會議，要不改天吧。」
「那我晚上回去陸宅等大嫂吧。」
周北棠握緊手機，沈知雨語氣溫柔，但態度卻十分強硬，顯然不見面是不可能的了。
「你來公司找我吧。」
「好。」
……
半個小時後，沈知雨出現在陸氏集團。
好巧不巧，她剛剛到門口就遇到了許墨。
女人身上是剪裁得體的職業套裙，襯得她身材玲瓏有致，見到她，許墨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二少夫人。」
「許總監。」
許墨注意到沈知雨稱呼的變化，眸色暗了幾分，卻還是笑著啟唇：「好久不見，不知道二少夫人今天過來公司，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沒什麼，有點事情找我大嫂。」
「那就不耽誤二少夫人的時間了。」
許墨溫柔一笑，隨後踩著高跟鞋離開。
沈知雨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眸色漸深。
……
周北棠辦公室。
沈知雨到的時候周北棠剛剛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