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沈重重把玩著手中的美工刀,「你也睡一下吧,我站崗。」
「好。」這人看上去敏銳且聰明,楊雨不敢有太多的小動作,「那就麻煩你了。」
身邊兩個人睡得非常死,沈重重真心覺得他們防備太低,怎麼能如此輕易相信陌生人,在死亡面前可顧不了那麼多。
那三個可都是亡命之徒,危險降臨時被推出去的就是他們。
沈重重認為他們得另找個地方和這三個人分開,他反正不會主動害人,可有人害自己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外面喪屍確實不是很多。
高層有缺點也有好處,喪屍應該大部分都圍在一二樓。
看著外面這群醜陋的怪物,沈重重想衝出去戰鬥,通過獵殺的快感讓自己興奮,他實在是封閉自己太久了。
可美工刀實在是不適合戰鬥,如果是武士刀就好了。
「哇,香香軟軟的小蛋糕。」
齊鯨在夢裡可是爽死了,他夢見他們下一站去往的是美食王國,隨便吃隨便玩,實在是太愜意。
他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懷裡還抱著一個大香腸。
先吃一口雞腿,再吃一口鴨腿,最後吃一口大香腸。
只是,為什麼一點都不好吃,梆梆硬還咬都咬不動。
「啊。」
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陳鼎睡得好好的,胳膊處傳來刺痛,他一個激靈抱著自己的胳膊留下臨終感言:「誰咬我,啊啊啊啊,喪屍進來了嗎,我完了,我要被感染了,你放心絕對不會拖累你們的,我走,我主動出去,遠離你們。」
「你們要好好的。」
陳鼎腦子暈得很,他捂著受傷的胳膊看都不敢看一眼。
因為他洪亮的大嗓門,其他人也都慢慢醒來。
何嘉朗揉眼睛的同時,全身炸毛:「你說你被咬了,怎麼會,我們這裡這麼封閉,喪屍是怎麼進來的,哪裡,在哪裡。」
王若鈺馬上開始防禦姿態:「不會是有人偷偷放進來了吧。」
沈重重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們。
「喪屍在哪裡。」何嘉朗左右眼巡邏,「這裡沒有別人啊,難不成還有隱形喪屍。」
王若鈺驚出一身冷汗:「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沈重重直衝過去,揪住他的耳朵:「睡懵了吧,清醒一點,你沒有被喪屍咬,喪屍也沒有進來。」
陳鼎意識漸清,眼神也逐漸清明:「那為什麼,我的手好痛,我還摸到了牙印。」
沈重重捏著他的耳朵調轉他的腦袋:「請看。」
齊鯨睡得不知天昏地暗,他張著嘴巴,手揮舞著:「我的雞腿,怎麼飛了,哎呀好難吃啊。」
陳鼎那還能不明白,手一挪開,便看到手臂上清晰地一圈牙印,馬上把罪魁禍首給搖醒了,把牙印亮給他看:「你看你。」
齊鯨思想還朦朧著:「哇,誰咬的,我的天吶,你被咬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大事,喪屍不會鑽進來了吧,不妙哦。」
陳鼎:「你要不要對一下你的牙印。」
齊鯨直接咬上去:「哇塞,居然剛剛好喂,怎麼會有喪屍和我的牙齒一樣,是誰,我要和他sayhello。」
陳鼎:「你聽聽這像人話嗎?」
「嗨嗨,系我呀。」齊鯨不好意思捂住嘴。
何嘉朗驚奇地看著這一幕:「這個紅毛是不是腦子有點病。」
「我看著像。」王若鈺莫名有點擔憂,「你說等一下他發病的時候是不是控制不住,給我們招來危險那就不好了。」
「反正只要他不拖後腿。」何嘉朗對他沒有太大的期待。
「還是有點困呢。」齊鯨隨機又躺了下去,「你說我們在這個教室睡到遊戲結束,也不是不可以哦。」
「想法固然好,但是。」陳鼎說,「你覺得可能嗎?」
齊鯨搖搖頭:「不可能,哪有這麼好的事。」
沈重重在所有人都很懈怠的時候說:「我打算出去一趟。」
所有人都驚奇地看著他。
何嘉朗勸他說:「外面還是有點危險的,我們其實可以等到明天再行動,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是有點。」
「不,資源是有限的,先到先得。」沈重重罕見地積極心暴漲,而是選擇主動出擊,「況且畏懼沒用,而是要直面恐懼,不然等到危險降臨時,一點經驗都沒有的人只有等待死亡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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