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茸更慌了。
他用盡全力力氣去推,嘴巴被吻住根本沒辦法呼叫,況且在這裡他也不敢把事情鬧大。
直至聞到熟悉的白玫瑰的味道,他才意識到摟著他,吻著他的人是池柚白,他那顆緊張害怕的心臟終於完好無損的放下了。
池柚白吻夠了,滿足了才肯放開他,「啪嗒」一聲將休息室內的燈打開,闖入眼裡的是鹿茸那張驚慌的臉,還有眼眶裡蘊含著的淚水。
可是這汪淚水非但沒讓池柚白心疼,反而讓他有些按耐不住,心猿意馬。
他抬手捏著鹿茸的下巴,逼問道:「怎麼那麼委屈,嗯?」
鹿茸紅著眼搖頭:「沒、沒有委屈。」
池柚白不會知道,其實鹿茸願意被他欺負,也喜歡被他這樣欺負,但前提是,鹿茸必須確定欺負自己的人是池柚白。
像剛才那樣……他太慌了,他不知道那個人是池柚白,他以為是別人要侵犯他,他真的被嚇得不輕。
於是,他低聲跟池柚白提要求:「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這樣嚇唬我?我真的害怕。」
池柚白悶笑著挑了挑他的下巴:「以為是別人?」
鹿茸沒回答,但答案已經顯而易見。
「誰敢進我的休息室?還敢在這裡搞事?」
是沒有人敢隨便進,但鹿茸並不知道池柚白要跟他玩遊戲,畢竟這裡是池柚白的休息室,他大可不必玩這齣。
想到什麼,鹿茸低聲的懟了句:「你就不怕進來的不是我?」
池柚白捏了捏他的側腰,湊到他耳邊低聲說:「我說了這裡是我的休息室,沒有人敢在不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不敲門就進來。」
而鹿茸,剛才沒有敲門。
鹿茸快被氣炸了。
他以為池柚白還在拍攝,如果休息室裡面沒人,他敲門做什麼?
況且,他一直以來都隨意進出,哪裡要敲門!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池柚白忽然覺得很好玩兒,就想著繼續逗逗他:「也就是你才敢這麼沒禮貌。」
鹿茸被他這句「沒禮貌」堵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尷尬得貼著牆,站得筆直,沒再回答池柚白的話。
「怎麼不說話,你在心虛什麼?」
其實,池柚白一開始有捉弄的想法確實是想懲罰他,但看到鹿茸被嚇得紅了眼眶時,他後悔得很。
那麼可愛的小O,他到底是怎麼捨得欺負的。
「那我出去重新敲門進來?」
池柚白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卻沒想到他一臉認真,倒是把人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