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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志陽說的這些顯然跟薛母了解的完全不一樣,一時間薛母都不知道怎麼回了,只好說道:「你把電話給靈雪,我跟她說。」

「哦。」曲志陽剛要把話筒遞過去。

薛靈雪就大聲說道:「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了,我還要看書,開學準備考證,不想心情被人影響,另外,趁著現在還能心平氣和說話我也解釋一下,我來英國是念書的,不是為了某些垃圾留在這裡的,我有我的事情要做,姓張的找不到我就隨便編排我,造謠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寧願相信那種垃圾也不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

說我掛你電話,這不是很正常嗎?我為什麼要不明不白被冤枉指責?真的很可笑!如果我努力學習也有錯的話,你們為什麼要我出國留學?」

薛母被懟得啞口無言,氣得心肝兒疼,礙於曲志陽在場,且她現在從張景軒和曲志陽嘴裡聽到的薛靈雪完全不是一個樣,也擔心真的誤會女兒,只能咬碎牙根往肚子裡咽,說了兩句關心的話就迫不及待掛了。

公寓內陷入短暫死寂,連最會搞氣氛的曲志陽都沒了搞怪的心思,只沉重地嘆息一聲,拍了拍薛靈雪的肩膀,「以後心情不好的話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雖然改變不了你的處境,但能陪你一起扛。」

陳瑞予和陳欣悅皆重重點頭。

「謝謝你們!」薛靈雪感動得淚眼汪汪。

接下來幾天他們沒再到處跑,不是留在公寓學習就是去圖書館。

張景軒因為曲志陽倒是來得勤快了不少,只是每次來的時候見到的都是四人專心學習的畫面,從他們的討論和爭辯就知道,這四人是真的在學習,不是做戲給他看。

這讓想跟曲志陽結交的張景軒十分不爽,而且看薛靈雪精神肉眼可見的變好,張景軒就更加不樂意了,回頭又打電話跟薛母告狀。

「阿姨,靈雪的朋友來英國您知道嗎?」

「知道,怎麼了?」

「哦,也沒什麼,只是想說對方難得來一趟,我想好好帶他們走走,好好招待他們,可靈雪沒有這個想法,一直不出去,我也沒機會跟對方開口,要不您跟靈雪說說?」

薛母眉頭一皺,反問道:「他們在幹什麼?」

張景軒含糊其辭笑道:「也沒做什麼,我看他們就是看看書,挺無聊的」

薛母第一次不滿地打斷他,「景軒,靈雪本來就是去英國留學的,他們都是學生,不看書要做什麼?難得他們上進,你應該支持才是,以後要是找不到靈雪也不用大驚小怪的,晚上給她打電話問問就行了,她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家裡,不會瞎跑的。」

張景軒有些錯愕,很快就反應過來,因為尷尬和羞憤,臉色漲紅,只能咬緊牙根附和。

掛斷電話後他立馬把桌上的東西砸了,因為太過氣憤,神情顯得扭曲又陰鬱。

不過不管張景軒怎麼不滿,在薛母不配合的情況下,他還真拿薛靈雪沒招。

轉眼暑假已經接近尾聲。

在陳欣悅和薛靈雪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陳瑞予和曲志陽踏上飛往美國的飛機。

正是這幾次和張景軒交鋒勝利,陳欣悅已經找到自己的節奏。

真的全心全意投入學習,每周固定給美國那邊打一次電話。

有時候是曲志陽接的,有時候是陳瑞予,不管是他們中的哪一個,都會陪薛靈雪聊個二十分鐘左右。

這二十分鐘足夠她再撐一星期。

也讓她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張景軒的打壓和言語攻擊。

次數多了張景軒也意識到薛靈雪變了,之前的言語挑釁對她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漸漸的,他的態度越發冷漠,原本十天來一趟,現在有時候一個月都不一定過來一次。

對薛靈雪的嫌惡十分明顯。

薛母打電話過去問他就推說工作忙,薛靈雪專心念書,不好過多打擾,將薛母之前說的話還了回去。

薛母在他這裡碰了個軟釘子心裡也挺不痛快的。

掛了電話就去找周父吐槽,「景軒和靈雪不知道現在怎麼回事,之前給景軒打電話他對我還算恭敬,最近兩次態度明顯冷淡了許多,問他靈雪的情況他都說不知道,要不就是自己工作忙沒時間過去,都是藉口。」

之前那麼多年怎麼工作就不忙了?

薛父嚴肅的臉上閃過一抹深思,「你沒有主動聯繫靈雪?」

薛母有些心虛,「我倒是想聯繫,每次電話打過去她都十分敷衍,不是說太累了要睡覺就是不在,她的情況彩鳳知道得比我都多!」

薛父顯然有些意外,「曲家那邊怎麼會知道我們女兒的情況?難道志陽那個孩子也在英國留學?」

薛母搖頭,「他在美國,彩鳳的意思是兩個孩子玩得好,每周都會打電話,有時候碰到學業上的問題靈雪也會找志陽,彩鳳經常和志陽聯繫,就說到咱女兒了。

前幾天宴會上彩鳳主動提起,我都沒辦法接,你女兒顯然還在跟我們鬧脾氣,有啥事寧願告訴朋友都不願意告訴家裡人。」

「不對不對不對.」薛父打斷薛母的埋怨,「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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