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酣暢淋漓。
回去的路上,薛靈雪拉著王素玲的手,嘰嘰喳喳說著今天做的事情,神采飛揚。
王素玲不由得想起林琴說的話,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是想要考公家單位還是做什麼?或者繼續讀書深造?」
薛靈雪搖了搖頭,「媽,這段時間都在處理和張家的事,我都沒仔細想過,回頭我問問欣悅,讓他們幫我出出主意。」
王素玲啞然失笑,「欣悅想要去首都,瑞予要去港城,他們兄妹一個南一個北,壓根就不在一起,你得自己想。」
「哦」薛靈雪應了一聲,看向窗外,暗自盤算起來。
一家三口回去後,王素玲和薛父說起了悄悄話,「沒想到陳家竟然跟高家關係這麼好,真的是低調過頭了,完全沒有任何消息外傳。」
薛父想起陳文軍兩口子的為人處世,笑了笑,「人家那叫有大智慧,而且拎得清,不然也不能入了高家的眼,今天也是剛好被我們撞見了,不然這事誰能知道?」
王素玲點了點頭,陷入沉思,「孩子她爸,我看陳家孩子對咱靈雪挺好的,會不會有那方面的想法?」
薛父詫異地看了妻子一眼,笑了,「你可別琢磨一些亂七八糟的,我們家和張家的婚事剛剛吹了,現在不適合繼續談婚論嫁。
最好的法子就是冷處理,看看靈雪有沒有其他想法,比如留學深造或者出去旅遊,玩個兩年,別的不用想。」
王素玲一臉遺憾,「早知道陳家有這樣的背景,當初我們也不是非選張景軒不可,哎!只能說沒緣分。」
薛父沉吟道:「聽說瑞予那孩子出生的時候難產,落了偏癱的問題,這些年陳家想方設法治療才讓孩子恢復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一些異樣。
看陳文軍夫妻倆寵孩子的樣子,估計是不會拿孩子聯姻,人家鼓勵自由戀愛,跟咱就不是一個路子,別胡思亂想了。」
被這麼一說,王素玲也歇了心思。
第二天一早,林琴剛到電視台領導就過來了。
趙雪一臉不滿地坐在沙發上,「林琴同志,之前張氏集團副總親自過來跟你賠禮道歉,你都收了人家的禮了,怎麼能出爾反爾揪著人家不放?」
林琴抬了抬眼皮,無辜地看著趙雪,「趙副台長,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明白了,那天是你帶著張氏集團副總過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收了對方的賠禮,也確實沒再追究,怎麼?你們還不滿意?」
趙雪急了,「你那叫沒追究?昨天一群人鬧上張氏集團,還有不少張氏集團的項目被卡,張董托人打聽才知道是因為張景軒招惹你女兒。」
林琴好整以暇地看著趙雪,嗤笑道:「趙副台長,我什麼背景你很清楚,你覺得你說的這些事我辦得到嗎?我要是有這麼大的能耐,還用得著坐在這裡忍氣吞聲?」
「你什麼意思?」趙雪沉了臉,「怎麼?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林琴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看樣子趙副台長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家和張家的恩怨跟你有什麼關係?說真的,我護犢子得很,壓根就沒打算收張家的賠禮,你都沒有問過我的意思就把人帶到我面前,趕鴨子上架。
那天要不是給你面子,我當場就發飆了!到時候鬧開了誰的臉都不好看!這點你很清楚,不是嗎?我給你臉你還真當自己無敵了,可以對我指手畫腳?」
「你!」趙雪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好!你等著!」
說著她便氣呼呼地離開了林琴的辦公室。
楊彩鳳很快就收到消息,端著茶杯進來,「聽說你跟趙副台長吵起來了?沒事跟那個女人較勁幹啥?」
林琴把趙雪幹的事說了出來。
楊彩鳳湊到她身邊小聲嘀咕道:「趙雪跟張氏集團的張龍有一腿,她會幫張氏集團當說客我能理解,就是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對你頤指氣使!要知道張台長都得對你客氣幾分,這事你占理,放心吧,她奈何不了你的。」
「哼!就算她想對付我也得我願意忍著,老娘在電台也不是一年兩年,把我逼急了我就把她的老底給掀了,看誰硬得過誰!」林琴眼眸一閃,已經開始琢磨著怎麼找回場子了。
好死不死,趙雪還真去找張台長告狀,說林琴不配合她工作,找了很多有的沒的舊帳。
林琴去了張台長辦公室,剛開始還一樣樣反駁,最後說話越來越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