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威嚴的聲音打殿外響起,蘇皎猛地抬頭,看到人的剎那,心頭一松。
「兒臣/孫媳參見太后娘娘。」
「哀家在殿外就聽見你的喊聲了,堂堂皇后成何體統。」
太后不悅地上前落座,先斥了幾句皇后,才朝蘇皎招手。
「來哀家身邊。」
蘇皎順勢起身。
「早就到了時辰,怎麼還不離開?耽誤了祈雨,哀家看你和皇帝如何交差。」
皇后不服氣地抬起頭。
「兒臣也是為了確保皎皎的安全,畢竟您知道,尋常的月事哪能……這樣灑在床榻邊。」
「是與不是,你能比她的丫鬟還了解?」
太后淡淡瞥向小棠。
「你來說。」
小棠頓時臉色一白。
從進了屋子,看到蘇皎換下那身衣裳的時候,她整個人就陷入了恐慌。
畢竟她是貼身伺候的,她最知道蘇皎沒有來月事。
被一眾主子看著,她冷汗涔涔地垂下頭。
「奴……奴婢……」
甚至不敢去看蘇皎的眼。
「結結巴巴的怎麼回事?可要想好了,污衊主子是牽連九族的死罪。」
皇后身邊的嬤嬤凶神惡煞地看過去。
「奴婢……」
小棠一咬牙。
「皇子妃並沒有來月事!」
「啪——」
一巴掌已甩上了她的臉。
眾人錯愕看去,蘇皎淡淡抬起她的下巴。
「你確定?」
「奴……奴婢……」
「屈打成招可不好,三嫂,這血從何而來,該不會你真的包庇刺客?」
「你也想挨巴掌?」
蘇皎又瞥去一眼。
雲緲頓時脖子一縮,眼神卻不服。
「本皇子妃說了是月事,那便一定是月事——」
她淡淡的目光掠過場內,頓時一抹威壓落了下來。
皇后都有些心驚。
「皇祖母,這丫鬟素來也不是在近前伺候的,糊塗慣了,這樣的事……孫媳也不好總與下人說。」
眼看無人再敢開口,蘇皎轉身半跪在太后面前,臉色轉瞬溫順下來。
「卻不想母后和弟妹如此誤會,孫媳……」
蘇皎說著捏了帕子擦淚。
「那便是哀家問錯了話了,此等刁奴即刻拉下去杖斃,再有敢議論皇子妃的,一同論罪。」
太后立時拉住她的手給她擦淚。
斬釘截鐵地就算處理了此事。
皇后再有意見也不敢多說一句,蘇皎嗚嗚地在太后懷裡哭了兩聲,聽見處理的剎那又笑意盈盈地給她捶腿。
「還是皇祖母疼我。」
「哀家本來想著也出門看一看,既然要去,你來攙著哀家。」
不耽誤還在頂箱櫃的
徐稷,蘇皎麻利地攙扶著太后出去了。
越過小棠,她淡淡吩咐。
「將人扣下,待我回來處理。」
祈雨近了尾聲,皇后終於帶著她們去一同跪拜。
女眷們連回來都是跟著皇后的,謝宴耐著性子陪嘉帝走完了全程,一越過御花園,看見迎面走來的眾人,他眉眼的不耐頓時變得愉悅。
「皎皎。」
三兩步走上前,蘇皎也看到了他。
她眼珠轉了轉,捏著帕子往前小跑了兩步。
「夫君——」
話音未落,她身子一軟歪了下去。
「皎皎?」
謝宴眼疾手快地把人撈起,她臉上似乎還掛著幾滴淚珠,緊閉的眉頭蹙成一片,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謝宴立時心疼壞了,把她打橫抱起往外走。
「太醫,速傳太醫!」
一屋子人烏泱泱地跟了進去。
「臣沒探出什麼……」
「臣也沒……」
幾個太醫對視一眼。
「皇子妃似是沒病——」
謝宴頓時大怒。
「你的意思是她裝病?」
「臣等不敢。」
「醫術不精就全斬了換一批——」
一把劍頓時橫到了面前,太醫跪地求饒,謝宴更急得厲害。
半日不見而已,他的皎皎莫名其妙暈過去也就算了,那臉上的淚一看就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些庸醫甚至查不出病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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