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坡的時候摔了兩屁股墩,沒啥。」褚歸朝賀岱嶽靠了靠,減少屁股與板凳的接觸面積。
「摔腫了?」賀岱嶽指指自己的大腿,攬著褚歸的肩膀叫他趴著。
「你當心手。」褚歸趴平了上半身,他瞧不見後面的情況,只感覺屁股一涼,賀岱嶽把他的褲子扒了。
腰的衣服往上推,褚歸整尾椎暴露在賀岱嶽的視野,大片的紅痕夾雜著數道被刮破的血稜子,褚歸下雨摔飛了那次都沒此刻的嚴。
賀岱嶽心揪成一團,滾下山坡時沒後悔的他現在後悔了,早知會害褚歸受傷,他護什麼破豬籠子!
賀岱嶽愧疚不已地俯身親撫,因充血而發熱的軟肉燙得他舌尖發抖:「對不起。」
「不怪你。」褚歸反手摸摸賀岱嶽的腦袋,涼意緩解了痛感,他舒服地蹭了蹭臉下的被子,「幫我擦下藥。」
賀岱嶽動不便,說完褚歸撐著胳膊起身拿藥,藥膏罐子擰開遞賀岱嶽,褚歸撩著衣擺新趴好:「你輕點啊。」
「嗯。」賀岱嶽捂熱藥膏,揉勻了往褚歸身後抹,克制著掌心道,生怕把褚歸弄疼了。
好奇怪,褚歸抿緊了唇,異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弓著腰往後縮:「算了,要不你還是點揉吧。」
「了你會痛。」賀岱嶽抬了抬膝蓋,抵上褚歸躲閃的位置,前後一起動。
「你別!」褚歸手忙腳亂地逃離床榻,雙手拉起調小腿的褲子,迅速系上腰帶,面紅耳赤的仿佛一招人調戲了的良家女,「我去你的藥熬好了沒。」
褚歸背影匆亂地跑了,徒留賀岱嶽滿手藥膏,為了不浪費,他曲腿塗了擦傷上。
賀岱嶽喝了碗苦難以下咽的藥,得知他受傷的村里人陸續來探望他。楊桂平瞅著賀岱嶽吊在胸前的胳膊與裹著紗布的腳踝直惋惜,稱他的傷是為了保護村裡的公共財產受的,所以送了他印著光榮兩大紅字的搪瓷杯以示慰問。
「那幾頭豬崽怎麼了?」賀岱嶽負傷在床,不忘關心他的豬崽。
「吃拉睡,好得很。」楊桂平上養殖場過,吳大娘她們按賀岱嶽之前交代的豬崽跟野豬隔開了,賀岱嶽特意挑的未去勢的豬,三公三母,圓頭大耳骨架敦實,是長肉
的苗子。
賀岱嶽聞言略微放下了牽掛,六頭豬關乎養殖場的未來,若是稍有不慎,他辜負的可是全村人的希望。
「養殖場你不必操心,當務之急是儘快養好傷。」楊桂平語心長,豬始終越不過人,況且養殖場有飼養員,餓不著它們。
新增六頭豬崽,養殖場添了一位飼養員,跟吳大娘她們學了段時,上手後做得有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