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五年都不是他的了。
「胖仔老爺,跟你說了,我家娘子不是懶,是命貴,畢竟一城百姓的命運都系在她身上。」
「知道啦知道啦!我替……」徐五德剛想說替百姓謝謝你咧,一想,算了,不敢替了。
「你快喊她起吧!起吧!」
真是個祖宗!啥時辰了不起床。
最好真的能找到水!
不,也可以不用找到水,這樣他就丟不了鋪子。
但是……再下去也真的是全關門的結局。
算了,還是找到水!
霍長安這才看了霍靜雅一眼。
霍靜雅一掃陰鬱,興奮的去喊桑寧起床。
桑寧昨晚沒睡好。
他們屋裡的炕正盤了一半,所以她和霍長安昨晚是鋪著乾草在地上睡的。
這次沒感覺有蟲子爬了。
但是有老鼠爬!
還爬到了她胸脯上!
一睜眼就跟一隻碩鼠來了個親密對視。
哇呀呀!
夠了夠了,真的是夠了!
又噁心又滲人。
後來還是點著燈,霍長安打著拍子,她才睡了。
「四嫂,四嫂,快起來!」
「四嫂,那個騙人的胖豬仔又來了!」
桑寧猛地睜眼。
死胖子!
他還敢來?
怪不得昨天答應的那麼乾脆!她還真信了他是個義氣人兒!
聽霍長安講了才知道自己被騙。
她和霍靜雅在那白高興半天。
「老娘非得治治他!」桑寧咬牙切齒。
「四嫂,你不用治了,四哥已經給他教訓了,五間鋪子,五年使用權!」
霍靜雅張開左手,又張開右手,興奮的比劃。
然後兩句話講了怎麼得來的。
桑寧驚喜:「你哥還挺能耐的,他咋知道還能這樣干?」
「他以前整天在外面玩兒,知道也很正常,茶館子,青樓的,最不缺這些消息……」
呃……
「不是,我說錯了,四哥愛去茶館子,從來沒去過青樓。」
霍靜雅心虛的訕笑。
「去過也沒事,誰還沒個好奇心呢?」桑寧不甚在意,「其實我也去過。」
「啊?四嫂你也去過?你爹打你了嗎?我四哥那次差點被爹打了個半死……」
呃……
桑寧對著霍靜雅露出了死亡微笑。
霍靜雅:「……」
各路神仙,請問嫁出去的姑娘怎麼收回?
突然,桑寧身子一僵,笑意定格。
一股酥癢,蠕動的觸感,順著脊背,緩緩的,緩緩的向上爬行。
她甚至能想像到那個東西是一種什麼樣的姿態。
軟乎乎的身體彎曲像拱橋,然後拉直,再拱起……一寸一寸……長度大概五厘米……
「哇……救命呀!」
桑寧發出尖銳暴鳴。
霍靜雅嚇得拔腿正想跑,一看,不對!
四嫂全身跟瘋癲了似的又蹦又跳,還扯衣服。
與此同時,門被猛地打開,四哥把輪椅轉的飛快,就衝進來了。
「怎麼了?」
他「砰」關上門,驚慌的問。
「有東西,有東西!」
桑寧終於解開了衣服,一把退下,連同裡衣,一件不留。
嫩白的小身子就跟剝了皮的荔枝展露無遺。
看起來纖瘦,其實圓潤有肉,曲線玲瓏可愛。
烏髮半落,遮住前面半壁風光。
在陋室棚屋中,奪人心目。
霍長安腦子轟鳴一聲,受驚垂頭,卻在下一刻,又抬起。
目光盯向那雪白背部上一個黑色物體。
「別動!」他說著上前。
桑寧內心要崩潰了,跳腳揮衣服的。
可是那股爬行感就是不去。
她不怕蟲子,可是怕蟲子在她夠不著看不到的身上爬啊!
霍長安揮手掃落了蟲子。
「打掉了沒有,打掉了沒有?」
「打掉了。」
桑寧這才回頭,往地下一看,一隻毛毛蟲在地上扭著身子翻滾。
原來是一隻松毛蟲。
一定是鋪的干松葉里藏著的。
她一腳就踩過去。
「跺死你跺死你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