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雄鷹般的女人,天大地大,絕不會被一個男人牽絆住。
李玉枝既心疼又無奈。
所以這些日,她就是一個人憋著,自己難受嗎?
可是不說出來,四弟也沒有好過多少。
今早上,他以為桑寧離開之後那白的嚇人的臉色,手上流著血,磕磕絆絆的跑出來,眼睛惶恐無依的四處尋找。
那麼高大的人,脆弱的像是一戳就能倒。
兩個人,明明那麼相愛。
為什麼要受這種折磨?
她們已經沒有了丈夫,就希望看到四弟和寧兒過的美滿,心裡才不會都是苦。
兩個人絕對不能分開呀!
「就是告訴娘,娘也不會信,你把娘和爹之間的感情,看的太膚淺了。」李玉枝說。
然後堅定道:「公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大嫂,你相信大哥也就算了,公爹的事你又了解多少,男人在外,比在家的時間還長,做了什麼誰知道,你太天真了。」
桑寧又開始化身現實姐,說著相信有好男人,其實下意識還是把一桿子打翻。
「公爹又是龍精虎猛的,說不定喝醉了自己做啥都不知道。」
確實,公爹……哎?
她們兩個兒媳婦在討論這個合適嗎?
大逆不道!
李玉枝趕緊解釋:「不會,公爹不會,霍家的兒郎都不會。
寧兒可能不知,公爹以前險些遭別人算計。
所以他對那種齷齪事深惡痛絕。
不僅僅定下霍家兒郎不准納妾的規定,還訓練兒子們抵抗迷藥一類。
他們幾個弟兄我不知,我只知道你大哥任何腌臢藥都能覺察,他那樣超凡脫俗的人,外面不知多少女人覬覦,如果和別的男人一樣,侯府的女人都得擠不下了。
就算喝酒,最多到七分,你大哥的量是兩壺,到兩壺他斷然不會再喝。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就是在家裡,他們都不會放任自己。
公爹還說過,誰要是在這種事上栽了跟頭,乾脆……嗯,閹了省事!」
「公爹向來律己服人,身先率人,一輩子光明磊落,把每個兒子都教的這麼好,自己怎麼可能破了規矩呢?
寧兒,你說的事不僅娘不會信,是侯府的每個人都不會信。」
桑寧沒想到霍家兒郎還受過這種訓練。
真是越了解越佩服。
像霍鎮南這樣的人,真的會作出背棄妻子,且對與之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不管不顧嗎?
好像與他的人設十分不符。
桑寧認真思考起來。
桃良作為娘最信任的丫鬟,又看到了她從霍鎮南的房間出來,按理說,娘應該用不著在她面前遮掩。
可是桃良卻沒有肯定的說一句:小姐親口說過。
而是用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小姐沒有否認。
桑修齊逼迫她娘打過胎,說明不能容忍她這個孽種的存在。
娘知道她在桑府危險,還不准桃良去找霍鎮南求助,為什麼?
依照桃良的耿直,如果娘也覺得她是孽種,厭惡她,那桃良應該也是厭惡她的。
所以,她娘並不是故意不管她死活。
桑寧腦中靈光乍現,像黑黝黝的死胡同劈開了一條新路。
那說明什麼?
第一,說明霍鎮南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不是另一個當事人,所以她羞於告知外人。
第二,她爹另有其人,而這個人……是她不能去找的!去找也是一條死路!
那是誰?
當然是……
桑寧猛地站起來,眼神銳力生輝。
當年的二皇子,如今的皇帝,賑災回來後就被封王,與其他兄弟進行六個月的混亂角逐,在霍鎮南的幫助下,登上高位。
如果真是皇帝,她娘被那啥後,當然只能把苦往肚子裡咽。
而且奪嫡的關鍵時刻,不能暴出任何醜聞。
她娘就算真去找,也是死路一條。
這樣就合理了!
難道,她是狗皇帝的女兒?
這麼狗血的嗎?
「寧兒,怎麼了?」李玉枝嚇了一跳。
桑寧像乾涸的魚一下子喝飽了水,重新變得生龍活虎,搖頭擺尾,活力四射。
「大嫂,謝謝你!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桑寧從炕上直接跳下地,提上鞋子就跑了。
李玉枝:「……」
發生了什麼?
她還沒從剛才沉重的話題中恢復過來,被安慰的人跑了!
誰來安慰安慰她?
第一卷: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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