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挺累的。
身後霍家軍已經追了上來。
南如玉把刀抵在桑寧的脖子上,拖著她往後退。
整個人癲狂狼狽如喪家野犬。
「霍長安,放我走!要不然我殺了她!」
桑寧朝霍長安眨眨眼。
錦棠亦是十分鎮定,瑩白小臉,沾著幾絲血跡。
霍長安心裡有數了。
「好,我放你走。」
「呵,沒想到他還真在乎你。」南如玉語氣尖酸的嘲諷。
可惜,好命要到頭了,她才不會放了這個女人!
這時,從隊伍里鑽出一個身姿筆挺的小少年。
「哎,你們太殘忍了,小孩都不放過,你們把他放了,我當人質。」
邵松辰指著錦棠。
抓著錦棠的男人「呸」一聲:「你滾遠點!」
「嘿!本公子是未來兵馬大元帥,現在也是邵家軍少將軍,李三炮你會不會算帳,我比他值錢!他就是個沒權沒勢的小書呆。」
李三炮眼珠子一轉:「那你過來吧!」
「不准過來!」南如玉狠狠瞪著李三炮:「那小子功夫不錯,你別給老娘找事!」
就在此時,桑寧和錦棠眼神一碰,兩人同時掏出火銃,身形一扭,就是兩聲巨響。
「暗器高手?有我的暗器厲害嗎?」桑寧微笑看著倒地睜著大眼的南如玉。
南如玉和李三炮死都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
就見太陽穴一個血窟窿汩汩冒血。
旁邊的人還未反應過來,已經死於箭下。
「殺無赦!」霍長安一聲令下。
幾百人逃得逃,抵抗的抵抗,很快斬殺殆盡。
邵松辰殺到錦棠面前,正看到他利落乾脆的解決掉一個人。
眼神犀利,精緻小臉又多了幾絲血跡,像瑩白的玉沾染了世間污穢,讓人想伸手擦掉。
「你,你,你不是讀書人嗎?」邵松辰錯愕。
錦棠歪頭疑惑:「讀書人怎麼了?」
「讀書人怎麼會功夫!」
而且功夫利落又狠辣,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殺人!
「文武雙全的人很多啊!」錦棠不以為意。
但他也真的累慘慘了,胳膊都抬不動了。
邵松辰大受打擊。
他知不知道自己才七歲,才七歲,才七歲啊!!!
要是再過幾年,那要強成什麼樣!
虧他以為自己是個少有的天才,真是被人比到地底下去了!
「報——主上!」
「有西遼人潛入軍營!」偵察兵騎馬來報。
「回營!」
霍長安翻身上馬,朝桑寧伸手。
桑寧踩著馬鐙被他巧力一提,穩穩坐於前面。
「錦棠……」
「不必管他!」
自有人護他回營。
「霍錦棠,你剛用的冒火的東西是啥呀,我能瞧瞧嗎?」
邵松辰瞅著錦棠微鼓的腰間問。
「一個暗器,我四嬸嬸給的,不能給人看。」
「啊,看著很厲害,你四嬸嬸對你不錯啊,我沒見你四叔有。」
「是的,我四嬸嬸最疼我了。」
一聲馬鳴。
兩人一馬呼嘯離去。
邵松辰:「你四叔和四嬸是不是把你忘了?」
錦棠:「……你不懂。危險來臨,長者顧之周全,危險解除,便要放手,讓雛鷹自己飛翔。
正所謂,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邵松辰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就像他爹說的,男孩子要受些磨礪才能成才!
他爹總吩咐他做事,原來也是用心良苦,不是因為懶。
……
陽關軍營。
西遼人趁營地兵力空虛,偷摸進來,玩了一出聲東擊西。
雖然霍靜雅得到消息帶人圍堵,但是真正偷東西的,卻被人掩護逃跑了。
他們偷走了震天雷!
糧食因為看守的人太多,他們沒敢靠近,也算稍微幸運。
稟報的人最後又道:「主上,西遼人還進過您的營帳。」
什麼?
霍長安豁然起身。
震天雷被偷了他都無動於衷,怎麼進了帳子這麼大反應?
裴明安立刻凝重問:「主上,是不是還存放了什麼重要東西?」
城防圖什麼的裴明安不擔心,主上繪了一幅別具心裁的圖紙,上面標的蝌蚪符號,誰也看不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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