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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猶如真景再現。

花不言眼眸微微睜大幾許,手指顫抖不敢碰觸。

這就是他們的過去啊!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真實?

……

朝廷談判的官員終於姍姍來遲,連靠近都沒有靠近,就被一排箭矢嚇住了。

「告訴燕明宇,能者上,庸者下!燕姓王朝,該結束了!」

「霍長安!皇上有信給你!」一人高喊。

「讀!」

「這是皇上給你的信,嚴令我等不許打開!」

霍長安冷笑,「還真是聽話的好狗,希望你咽氣之前,不後悔你的決定。」

霍長安搭弓瞄準。

「別射箭,不就讀個信嗎,我讀我讀!」那人慌忙撕開了信封。

「哈哈,還是只軟骨頭的狗!」馮大力大笑。

那人敢怒不敢言,打開信,從裡面掉出一個物件來。

那是一條紅色的劍穗,劍穗上沾著暗紅色的血,已經髒污,但上面的兩顆一白一黑的玉石珠子還是光潔如新。

霍長安眼眸一震。

那是,爹的劍穗!

那兩顆珠子,白大黑小,是代表正氣壓住煞氣,自他記事起,這兩顆珠子就是爹寶劍上的一部分。

舊了,髒了,娘就給他重新編織一條。

那官員撿起地上的穗子,剛要讀信,面前已經落下一個高大的陰影。

手中的東西全被奪了去。:霍長安,朕已查明,昔日伯陽侯奉密詔回京,實則乃父皇為剷除而設計謀,進宮當夜囚於密室,任其飢餓致死。

朕偶然發現,心內震痛,已將屍骸細心收斂。

若達成協議,可昭告天下,為霍家正名,屍骸奉還。

霍長安看完信,黝黑如淵的目光掃過那些官員,凜冽的笑起來。

「霍長安,怎麼樣?你,你答不答應?」

一群人嚇得靠在一起,戰戰兢兢問。

霍長安在京城,已經被傳揚成殺神,此時見到,果然是煞氣騰騰,他們能不怕嗎?

「自然……答應。」

霍長安嗜血一笑,揮手宣令:「安營,紮寨!」

啊?果真!

這麼容易!

陛下信里到底說的什麼?

那群人從面面相覷,不敢置信,到欣喜若狂。

又壓下狂喜,整理衣衫,放開互挽的同伴,故作矜貴。

花不言在那群人後面,不解又迷惑的看向霍長安。

剛才大膽問話的那官員略顯得意,清清嗓子又不知死活道:「還有一件事。」

「霍家小姐此次可隨我等入京,做東宮皇后!」

不知誰給了這蠢貨自信,那一聲東宮皇后說的無比榮耀。

他難道不知,在霍家人眼裡,那連一灘狗屎都不如嗎!!!

剛說完,那官員脖子就中了箭。

一騎棗紅駿馬衝過來,火烈的女子破口大罵:「放你爹的屁!做你祖宗還差不多!」

那群人又哆嗦著抱在一塊兒。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呀!」

「你還知道你是京城來的屎呀!」

霍靜雅一個刀柄搭在那人脖子上,嚇得那人「哇呀」一聲,尿了。

「一群屎尿披了人衣,這樣的東西也能做官,可見朝廷都養了些什麼玩意兒!」

霍靜雅呸了一聲,看向場中遺世獨立的少年。

他眼神泛著光亮,映出馬上火紅的身影,似是火苗跳躍。

她自昨日就沒見人,還以為臨走見不到了。

之前的不開心,好像在見到她的那刻,統統都沒有了。

少年捂著懷裡的竹筒,周身落寂的氣息悄然無蹤。

小語眼睛又酸了,他可憐的主子,真是容易滿足。

他扭過臉,不想再看。

就因為這樣,才悲劇了。

霍靜雅猛地打馬就衝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了花不言,頭腳朝下搭在了馬背上。

接著,馬聲嘶鳴,像離弦的箭,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時跑了!

「東宮皇后不可能!想聯姻就讓花家的寶貝疙瘩做老娘的壓寨相公!」

風中傳來霍靜雅狂傲的大喊。

「主子,主子!」

小語大驚失色,還有幾個侍衛,全都拔腿去追。

「主子,還我家主子!」

「主子!」

「主子!」

「主子……」

你倒是掙扎一下啊!

霍靜雅就在大軍和和談的人面前把花家金疙瘩擄走了。

「這怎麼辦,怎麼辦,大長公主不會饒了咱們!」

「這,這,這也怪不著咱,那些侍衛都不頂用……」

馮大力傻眼了。

反應過來就想騎馬去追。

「靜雅!靜雅!」

「拉住他!」霍長安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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