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問:「是哪個女子?」
燕明宇搖頭:「不知……他被人算計中了媚毒,回莊園隨便拉了一個女人,第二天那女人就不見了,找也沒找到。
他說,雖然神志不清,但知道那女人在哭,在抗拒,不是那些被安排的居心叵測的女人。
所以,他是打算給那女人一個名分的。可沒找到。」
實錘了!
桑寧是狗皇帝的女兒!
她恨不得把狗皇帝再挖出來碎屍!噁心至極!
「他又說真命天子一定是在荊州,喊著霍鎮南去找。
朕便又去審問霍鎮南。霍鎮南起初不知,可最後他一定是想到了,說人已經死了。
朕問他是誰,他就是不說,即便餵下了蠱蟲,他被蠱蟲噬咬的瘋癲發狂,也什麼都不說。
朕便拿侯府所有人的命威脅他。」
此時的燕明宇,不像在交代,更像是渾渾噩噩的陷入自己的回憶里。
霍靜雅和桑寧氣的渾身顫抖,卻強忍著沒有打斷。
桑寧想,如果霍鎮南真的想到了她娘,又為什麼不說她是那個私生女。
難道僅僅是因為,她被賜婚給了霍長安,已經被他當成了霍家的一份子。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真的要哭死。
燕明宇似哭似笑了一聲。
「霍鎮南,真是一根硬骨頭,他竟然……竟然不知用什麼方法,把蠱蟲逼到了小臂,生生用嘴把那塊血肉撕咬下來。
朕……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被他殺死。
其實,朕一開始只是說說,沒想真的動侯府,可是身邊人都說,霍青川那麼聰明,霍斬風萬夫莫當,霍秋野在京城人脈至廣,一旦反應過來,一定會往死里查,不能留下禍患!」
「之後,之後朕頭腦混亂,全是身旁人說怎麼做,朕就怎麼做。
他們說就要在所有人沒有覺察時,速戰速決。
利用霍長安娶妻送嫁妝時,混入了謀反的證據,定罪,流放……
他們要將霍家四兄弟運到北蒙,正碰上林沐偷梁換柱,所以殺了林沐……
那個不知藏在哪裡的皇子,讓朕總覺得不安心。
朕又去見了渡心,讓渡心測父皇的子女命盤。
可渡心竟測不出了!說有一個子女盤古怪,竟無法辨別男女!」
「肯定是荊州那個孽種!妖孽一向怪異,朕一定要除掉他,一定要除掉他!
可是卻找不到,找不到!」
桑寧憋的胸腔幾乎要吐血,又把鐵鏟壓在了燕明宇的手上。
當時,霍長安可是十指被拔掉指甲,他也得承受一遍!
現在全都弄明白了,是宏康王和北蒙聯手,殘害了霍家!
而狗皇帝的一個破夢,給了那些人一個害人的機會!
全特麼該死!
「啊——桑凝兒!我都說了,我都說了!」
「對啊,你都說了,現在我也告訴你。」桑寧說。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荊州,孽種!」
燕明宇失聲。
霍靜雅和那個女子也驚愕的看向她。
「刺激吧?」桑寧諷刺的一笑。
又是一烙鐵。
「啊!不可能!桑修齊……桑修齊說……他敢騙朕!
不,不,那你就是朕的妹妹,咱們是一家人,你更不能殺……啊!」
霍靜雅一腳踩在他被烙過的手背上,雙目充斥著怒火。
「誰他爹是你妹妹,你可是北蒙賤種!」
燕明宇被烙過的手背,已經皮肉全無,碾的露出森森白骨。
他疼的尿失禁了。
像一條氣息奄奄的喪家犬,意志連皇城最普通的一個侍衛都不如。
這就是東陽的皇帝啊。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說,我爹在哪裡,他是不是還活著!」
「……不見了……」
霍靜雅又要踩,燕明宇大哭:「真的不見了,朕懷疑是父皇身邊的劉福把他從密室運出去了,可是朕把劉福殺了,也沒有問出來!」
「他真的沒死?」霍靜雅抓起他的頭問。
「不知……都是侍衛……都是他們幹的,朕只是被操控的可憐人……你們放了我,我也不當皇帝了,做個百姓也好。
你們放了我,我再也不出現。」
有些人,犯了天怒人怨的大罪,竟然還想著全身而退。
他真是山珍海味吃多了,腦袋長成豬頭了!
「好啊,可以放了你,只要酷刑之後你能活下來。」
桑寧說完,一鏟插向他的第一腰椎,然後霍靜雅又補了一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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