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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綠的新芽迫不及待地從枝頭冒出,藤蔓從地面迅速鑽出,在空中蜿蜒交織,時而化作展翅飛鳥,時而又變作奔騰駿馬,奇妙非凡。

唐妙妙沉浸其中,不斷挑戰極限,額頭布滿細密汗珠,一滴滴滑落,融入腳下的土地。直至外面半夜,寒意漸濃。

唐妙妙停下動作,抬手擦去臉上汗水,抿了口靈泉水,一股暖流流遍全身,疲憊感一掃而空。

轉身走向儲物角落,取出一小包迷藥,隨後意念一動,出了空間。

濾晝月色如水,唐妙妙輕手輕腳走出家門,村子裡一片寂靜,偶爾傳來幾聲蟲鳴。

狹窄的村道上,集中精神,外放異能。意識如一張無形大網,迅速朝著林曉曼家的方向蔓延而去。

感知到了林曉曼家的位置。林曉曼一家此時都在熟睡之中,林父林寶根鼾聲如雷,林母張翠芳側身而臥,呼吸均勻。

林曉曼的哥哥林曉張和嫂子王芳睡在另一間房,他們年幼的女兒林來洱睡在小床上,嘴角還掛著甜甜的微笑。

唐妙妙運用異能,控制著迷藥的粉末,如同輕柔的煙霧般,緩緩飄向林家的每一個房間。

粉末透過窗戶的縫隙,悄無聲息地鑽進屋內,瀰漫在空氣中。

站在林家院子裡,等藥效時,唐妙妙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上輩子。

在閻王殿時,牛頭馬面神色警惕地四處張望,確認無小鬼後,才偷偷地向唐妙妙透露,她一家人的慘死,背後全是林家、趙家人在搗鬼。

回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林家人與趙家等狼狽為奸,一步一步將她的家庭逼上絕路。

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那股恨意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永遠忘不了那個壓抑得讓人窒息的午後,天空陰沉沉的,仿佛一塊巨大的鉛板壓在心頭。

年僅七歲的林來洱,臉上掛著與年齡不符的惡毒,手中緊緊握著鉛筆刀,一下又一下刺向小寶稚嫩的身體。

小寶白皙的皮膚上瞬間綻開一道道血痕,他驚恐地哭嚎,小小的身軀拼命掙扎,卻怎麼也甩不掉林來洱的控制。

那一聲聲悽厲的哭喊,像尖銳的冰碴,直直刺進唐妙妙的心裡,把她的心劃得千瘡百孔。

「既然你們當初如此狠心,就別怪我今日無情!」

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眼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拿出精心準備的毒藥,這毒藥是空間中的珍稀草藥和泉水,按照閻王殿裡一本古老秘籍上的配方煉製而成的。

第8章

給林曉曼下毒

只要服下這毒藥,林家人便會每日承受著痛不欲生的折磨,而且這種痛苦現代醫學根本檢測不出來,哪怕是最頂尖的衛生院和大醫院,也查不出他們究竟得了什麼病。

不一會兒,屋內的人呼吸變得更加深沉,陷入了更深的沉睡之中。

趁著夜色,給林家人下完毒藥後,唐妙妙繼續在林家翻箱倒櫃,把能找到的值錢玩意兒一股腦兒全搜羅出來。

每一個柜子、每一個抽屜,都翻了個底朝天,金銀首飾、名貴字畫,只要是能拿得動的,統統收入囊中。

在柴房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塊微微凸起的地面,費了好大勁才掀開,下面竟然是一個暗室。

暗室里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五個箱子。

唐妙妙心中一喜,趕忙將這些箱子一一收入空間。

搜刮完財物,特意走到林曉曼的房間,看著熟睡中的林曉曼,眼神里一丁點兒憐憫都沒得,全是無盡的冰冷和狠厲。

輕手輕腳地靠近床邊,每一步都輕得就像飄落的羽毛,生怕吵醒了熟睡的林曉曼。

緩緩蹲下身子,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顫抖,這都是被壓抑好久的仇恨和憤怒在搞鬼。

手指輕輕撥開林曉曼的嘴唇,動作輕柔得就像在擺弄一件一碰就碎的瓷器,可那眼底的決然就像寒夜中的堅冰,冷得刺骨。

將毒藥倒在林曉曼的舌頭上,看著毒藥一點點滑進對方喉嚨,仿佛已經看到了林曉曼馬上要面臨的無盡痛苦。

之後,操控異能給林家所有人的體內都放入了種子。

搜刮完林家的財物後,唐妙妙從空間裡拿出十幾雙各種碼數的男鞋。

穿上一雙,猛地使勁,重重地在地上踩了好幾下,每一腳都像是要把這承載著罪惡的土地給踏破。

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面,那清晰又沉重的腳印,就像是對林家人刻骨銘心的仇恨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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