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詩玲又把事情跟二哥說了一遍。
鄭朝輝聽完,一拳砸在桌子上,「太過分了!要是大嫂真做出這種事,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唐妙妙認真地說:「阿姨,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為了這個家,咱們必須得弄清楚。
詩玲下個月可能有危險,我們得提前想辦法應對。
您先別太著急,暗中留意陳美華的行蹤,我和詩玲也會小心的。」
鄭母緩緩點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好,我聽你們的,真是辛苦你們了。」
唐妙妙見事情暫時有了安排,便起身告辭:「阿姨,詩玲,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村了。」
鄭詩玲有些不舍,又滿心擔憂,「妙妙,你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吧?要不我送送你?」
唐妙妙笑著擺擺手,「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你在家多注意安全,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鄭詩玲堅持送唐妙妙出門,兩人在門口又叮囑了一番才分別。
唐妙妙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心中默念,瞬間,一輛嶄新的女士自行車和一些生活用品出現在面前,旁人見了,還以為是她早就買好放在這兒的。
唐妙妙騎上自行車,去公安打鋼印。
打完鋼印,把東西掛在后座上藏好朝著桃花村方向騎去。
沒騎多久,唐妙妙便遠遠瞧見了趙家人和林家人。
陽光有些刺眼,將兩家人的狼狽模樣照得清清楚楚。
如今,這兩家人每天都被莫名的疼痛折磨,痛不欲生。
曾經囂張跋扈的他們,如今個個面色蒼白,身形憔悴,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沒得往日那股神氣咯。
趙家人看到唐妙妙,心裡「咯噔」一下,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心臟。
趙強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眼神裡頭全是恐懼,腦殼裡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之前遭唐妙妙教訓的場景,那一頓暴打讓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渾身的骨頭仿佛還在隱隱作痛。
林曉曼和趙美蘭站在一旁,兩個人的整張臉潰爛得不成樣子,往日的美貌就像被狂風一卷,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滿臉的猙獰和痛苦。
林曉曼看到唐妙妙,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那目光就像淬了毒的箭,也只敢怒不敢言,微微攥緊的拳頭暴露了她心頭的不甘。
趙美蘭則是滿臉的憤懣,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地盯著唐妙妙,要不是忌憚她厲害,估計早就衝上來扯皮打架咯。
身旁的王桂花也是一臉的怨懟,心裡惡狠狠地咒罵:「哎呀,就是這個背時鬼,一嫁進屋裡就沒得么子好事。
把公婆、小姑子還有老公打得稀巴爛,才兩天不到就離了婚回娘屋去噠。
屋裡的東西被偷得精光,窮得連鍋都揭不開噠。
平時看不起村里人,搞得兩家都借不到錢和吃的。
還好老趙在縣城有朋友幫襯,不然真的要餓死克。
閨女臉上又不曉得得了么子怪病,麼樣都看不好,全家人還隔三岔五要遭兩個小時痛得要死的罪,硬是倒了八輩子霉咯!」
唐妙妙看到他們這副慘樣,心裡頭沒得一絲憐憫,眼神冷得像冰,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想起之前搜刮林家的時候,竟然忘了給林家人的體內下種子,心裡頭暗自懊惱。
唐妙妙心裡頭一動,操控著異能,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朝著林家人襲過去。
這股力量悄無聲息,就像春日裡的微風,輕柔卻又暗藏玄機。
林寶根,眉頭緊緊擰成了個「川」字,額頭上的皺紋像一道道溝壑。
唐妙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聲就像寒夜中呼嘯而過的冷風。
眼神冰冷刺骨,先掃過林家人,又看向趙家人,目光所到之處,兩家人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將目光鎖定在林曉曼身上,眼中的厭惡一點都不掩飾,扯開嗓子就罵:「林曉曼,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我跟趙家有婚約在身的時候,你就像只偷腥的野貓,跟趙強那個寶氣鬼偷偷摸摸搞到一起。
你屋裡爹媽是麼樣教你的?連豬圈裡的豬都不如,一點禮義廉恥都冇教給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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