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瞎子感慨頗多的回到了飼養處的住處,繼續看管他的庫房。而劉大寶等人也已經趕到了宋老三的家門口。
而院子裡的情形,已經亂套了。
這會只見宋老三正拼命的東躲西藏,一邊急促的叫喊著,一邊跑:「這日子不特麼過了,你不讓我過,我也不活了。殺了我吧,我特麼也不想活了。」
話雖然這麼喊,但是宋老三腿腳可利索了,跑的飛快,躲閃的也特別及時,而身後錢丁香拿著一把菜刀,在追著宋老三……
屋子裡的宋老三和錢丁香的兩個兒子,宋亞軍和宋季軍,早已經嚇得面如土色,號啕大哭:「媽媽,我怕。媽媽,我怕。」
而錢丁香如同瘋了一樣,說話的時候,明顯嘶啞著嗓子,似乎用盡了全力一般的吼著:「宋老三,你個沒能耐的玩意。讓你出去打工,你三天兩頭不是想家就是想家,讓你種地你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讓你幹活你不是腰疼就是屁股疼,讓你做點飯,你還抱怨起來你辛苦來了。」
「你個沒能耐的,你還配叫個老爺們嗎?一天到晚,一毛錢賺不到,你還腆著臉說你多不容易,你不容易你八輩子親屬……(嗯,罵人的話,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很難表達,還請見諒。)」
「我成天帶孩子,洗衣服,哄孩子,做飯,還得上地幹活。我一個婦女,我還得趕著大馬車去山頂幹活,我是夏天撿杏核,秋天扒苞米,冬天撿牛糞,春天摟柴火。」
(這裡要特殊的解釋一下幾個特殊的名詞。1扒苞米,指的就是扒開包住玉米的皮,一種農業勞動。多出現在長城以北地區。2柴火,就是指的柴。南方多以竹子,樹葉等為柴。中原多以木頭等。北方多以秸稈為主。這裡的摟柴火,指的就是去地里,用特殊的工具,把農作物秋收之後,整理好,殘餘的部分,諸如玉米秸稈底部埋藏在土裡的部分,高粱穀子等雷同。還有諸如松樹的針葉,小的灌木等。)
「你一天天懶得渾身生蛆,廁所的大糞還得我去掏。你個飯桶,廢物。你一天天啥也不干,就知道混吃懶做,沒有吃的你就去偷人家的公糧,回頭讓我擔責任……」
錢丁香後邊的話,就多是一些污穢難聽的罵人的話,非常親切友好的把宋老三的從母親到十八代母系氏族的長輩們,挨個問候了一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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