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葉婉寧一行人,已經在雲豐錢莊的護送下,到了下一個地方。
五天過後,京城收到的帳本,先到了謝泊淮手中,他先看到。
「大人,摺子上寫,這些年惠郡王在當地收刮民脂民膏,還有異心,坐實了我們查到的那些消息。」司硯跟著謝泊淮,從小廝升了六品的言官,全靠謝泊淮的關係。他剛有了官職,諸多人都不服氣,但也無可奈何。
「既然有了證據,就把惠郡王一黨給連根拔起。」謝泊淮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麼些年,這幾個王爺明爭暗鬥,沒少給謝泊淮惹麻煩。
「可是大人,畢竟是郡王,這個事需不需要知會皇上?」司硯問。
謝泊淮看了眼摺子,皇上病得只剩最後一口氣,若是再聽說這種事,指不定就這麼過去了。
他說不用。
謝泊淮拿著御璽,叫來筆錄寫聖旨。
朝臣們說他掌權把控朝政,確實沒有說錯,他確實如此,京城裡,他謝泊淮一個人說了算。
廢惠郡王的旨意一下,滿京城譁然,誰都沒想到,謝泊淮會突然把矛頭指向惠郡王。
成王年輕氣盛,攔住出宮的謝泊淮,「我四哥已經沉寂多年,你為何不肯放過他?」
「沉寂?王爺你是眼睛不夠好,還是手不夠長?」謝泊淮冷著臉,「這麼些年,惠郡王在當地收刮銀子超過三十萬兩。為了銀子,縱容手下的人開黑礦,拐賣婦女兒童,你要不要去當地看看,你這個四哥到底做了什麼?」
成王是有收到一些消息說惠郡王不老實,但他並不知道那麼細節的事,「就算如此,他也是父皇的兒子。這難道真的是父皇的旨意?」
「王爺若是不信,大可以進宮去問。你不敢去,那就別在我面前囂張。」謝泊淮看著成王,「再有下次……」
他沒往後面說,但成王感受到脖子一亮,等謝泊淮走後,才發覺後背出了汗。
看著近在咫尺的宮牆,成王看了又看,最後帶著人,去往敬王的府上。
成王可不信賢王會真心與他合作,賢王那個心思,與這種人同行,遲早要被算計死。
但他六哥不一樣,那就是個蠢貨。
蠢貨有蠢貨的用處,只是成王才到敬王府,就看到他五哥出來。
四目相對,賢王先開了口,「聽說七弟去找了謝泊淮,你現在是來找六弟,慫恿他去對付謝泊淮嗎?我勸你算了,你沒這個本事的。」
當然了,敬王就更沒這個能力。
賢王的意思很明顯,聽得成王更不爽,「我找六哥什麼事,不用你來操心,你還是多想想,四哥沒了後,我們幾個誰是下一個死的。」
「這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我還是那句話,咱們才是親兄弟,我們不團結,謝泊淮就會逐一擊破。你也不想李家的江山,改姓謝吧?」賢王說完就走了。
成王看著賢王遠去的背影,還是進了敬王府。
此時的謝家,謝仲淵問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一個問題,「謝泊淮,你到底想幹嘛,你是自己想當皇帝嗎?」
第106章 祭奠
三年來,謝仲淵到謝泊淮這裡的次數屈指可數,放眼全天下,也就只有謝泊淮頂著忤逆不孝的名頭做官活著。
「與你何干?」謝泊淮冷冷的一句,半分面子都不給謝仲淵。
他們已經分家,謝泊淮甚至放話,以後他和謝家再沒關係,謝家如何,都別來找他。
「什麼叫與我何干?」謝仲淵以前想把控著謝泊淮,讓謝泊淮為謝家所用。後來發現謝泊淮能力太強,不是他能控制的,就想借別人的手,削弱謝泊淮。
結果三年前謝泊淮像個瘋子一樣,什麼都不管了,不怕死一樣地到處得罪人。
就算是斷絕關係,那謝泊淮也是他謝仲淵生的,如果謝泊淮真的謀權篡位,他謝仲淵這輩子都是佞臣的父親,連帶著要被史書唾棄。
他汲汲營營一輩子,不想臨到了,還要被謝泊淮拖累。
「謝仲淵,你那麼怕被人罵,當初幹嘛不掐死我?」謝泊淮冷哼,「謝夫人那麼厲害,怎麼到了我這裡,非要留我一命?既然你們沒殺了我,那就是你們的報應。你那麼怕我謀權篡位,我偏不和你說,你就猜去吧,我要你夜夜難眠,後悔生了我這個兒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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