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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泊淮又去找了葉婉寧,雲芝帶著他們去庫房,外邊人送來的東西,都會登記造冊,以後好還禮。

雲芝找到一個紫檀色的木箱,「去年記載的,是孟家派人送來一盒珍珠。當時夫人有問過您,您說別人送的一概不要,只有鎮府司人送來的可以看一看,只要不是太貴重的東西,就可以收下,當做是普通的人情往來。」

說著,雲芝打開木盒,卻愣住了。

當時送來的珍珠,雲芝有看過,就是很普通的珍珠,品相還不太好,值不了什麼錢。現在再打開,珍珠外邊好像包裹一層粉末,她伸手一捏,粉末便隨之掉落,轉而露出金燦燦的金珠。

葉婉寧眉頭緊皺,「春喜,你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能放進來。」

雲芝急忙解釋,「大人,夫人,我當時收的時候,明明是一盒珍珠,怎麼會變成金珠?」

這個事,就是葉婉寧都看明白了,「怕是有人要嫁禍大人,用珍珠粉裹住金珠,假裝不值錢的珍珠送進來。大人和鎮府司兄弟關係好,平日裡來往的,也就只有鎮府司的那些人。親朋好友之間,逢年過節送些節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現在是被人鑽了空子。大人,既然孟非池留了這一手,如果不是有人特意針對,那孟非池也會用這個要挾。」

最好沒有其他人,不然這人太可怕了,提前那麼久做鋪墊,還是在謝泊淮眼皮子底下,心思太縝密了。

謝泊淮對鎮府司的人,一直信賴有加,就算是離開鎮府司的弟兄,只要一句話,他都會能幫就幫。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他記著這份情意。

但謝泊淮為數不多的感情,卻被人利用,他這會的臉色非常差。

東西是雲芝收的,她知道事情麻煩了,記得快哭了,「那現在怎麼辦?」

葉婉寧道,「不管這是不是金珠,既然當初送來時是珍珠的樣子,那就咬定是珍珠。還有以前的東西,全都找出來仔仔細細地查一遍,別給人留下馬腳。」再去看謝泊淮,「不管孟非池出於什麼目的,大人此番過去,最好能有個人說得上話的人同行,不然就算您自證清白,朝堂上的人也會說是您使了手段。」

要怪就怪謝泊淮的名聲太差了,在世人眼裡,謝泊淮就是個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的人。

大部分人都不敢和謝泊淮對著幹,也就周尚書這個半截入黃土的人,反正都快死了,看謝泊淮不順眼,既然有了人證物證,更要彈劾了。

「我知道了,此事既然是周尚書彈劾,那就由他跟我一起去最好了。」謝泊淮道。

「他都一把年紀了,經得起折騰嗎?」葉婉寧有點擔心,若是周尚書死在半路中,或者出現什麼意外,謝泊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謝泊淮冷笑一下,「就他罵我時的中氣,好著呢。而且他也怕我使手段,肯定願意跟著去。我還沒死,周尚書不捨得閉眼的。」

有了主意,謝泊淮去上摺子。

葉婉寧則是帶著雲芝和春喜,在庫房一個個清點起來。

隔壁院子,沒等到春喜來接人的樂哥兒,打算自個兒回去時,被餘慶生叫住了。

「那個叫春喜的,不是說今日送點心來,怎麼不見她來?」餘慶生說話時,下意識咽口水。

「春喜姐姐向來說話算話,既然沒來,必定是有更重要的事。先生若是想知道,學生待會去問問,明兒來與您說。」樂哥兒道。

「誰稀罕知道,我只是討厭言而無信的人。」餘慶生哼了哼。

「但是有時候,就是會突然出現意外,先生此生都沒失信過嗎?」樂哥兒脫口而出,反而讓餘慶生愣住了。

餘慶生對著樂哥兒擺擺手,「行了,不與你這小毛孩理論。你快回去吧,搞得像我想吃芋頭餅了一樣。」

「學生知道了,您還是惦記著春喜姐姐的點心。您不是說,做人要直言不諱,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樂哥兒不僅沒走,還往前湊了過去,「您想吃就直說啊,學生可以拜託春喜姐姐給您做的。」

「沒有,我才沒有,我一個大男人,哪裡會為了點吃食而多嘴。行了,你快走吧,看到你就討厭,和你爹一樣嘴上不饒人。」餘慶生煩躁地用扇子扇風。

結果樂哥兒眼眶紅了,被餘慶生打手板心沒哭,罰抄書也沒哭,現在被說討厭,小嘴巴巴地撅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也不說話,就默默掉眼淚。

等餘慶生聽到小小聲的抽泣,回頭看到樂哥兒在哭,瞬間慌張了。他沒當過爹,也沒哄過小孩子,要不是謝泊淮逼他家當教書先生,他這會還在本家私塾里當先生。在本家私塾,每個孩子都怕他,他說什麼是什麼,哪裡需要他去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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