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旗很想問出來。
但是,他又很有逼數。
他覺著,俞姑姑這麼做的原因,是記仇。
就是記夏天的仇。
只是,夏天那次是小呆瓜的決定,可俞姑姑蠻橫不講理地把這一切怪罪到他身上了。
他蘇旗又不能做出賣自家合伙人的事,只能默默地把黑鍋背上了。
進了屋。
蘇旗將給爺爺奶奶的禮物,和給俞爍的保護費拿了出來。
最先前的時候,蘇旗第一次上俞爺爺奶奶家,還是很有些怵頭的。
但是,現在蘇旗再來,卻是沒有了一點的拘束感。
說真的,來到這裡,蘇旗現在都覺著就像是回自已家一樣。
在這吃也吃過,住也住過。
兩位老人也不拿他當外人,蘇旗自然來了就感到一陣的親切。
跟兩位老人問好後。
蘇旗就迫不及待地獻寶一樣地給俞爺爺和俞奶奶拿出給他們的禮物來。
說實話,禮物都不貴,只是投了兩位老人的所好罷了。
而俞爺爺和俞奶奶也是像尋常老人見到自家的孫子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看他們一般。
說著家裡什麼都有,來就行了,買這些東西幹什麼?
俞奶奶語氣親近地責備著蘇旗又亂花錢。
而俞爺爺則是表面上責備蘇旗亂花錢,實際上卻是早就想著,得什麼時候喊著老夥計一塊喝喝茶了,喝喝孫女婿特意給他買的茶了。
「俞姑姑,這是送你的禮物。」
蘇旗很上道地拿出了自已的保護費。
看著蘇旗手裡拿著的包和化妝品,俞爍輕笑道:「哈,這些東西可不便宜啊。」
「姑姑,什麼貴的便宜的,都是當小輩的孝敬你的一份心意罷了。」
蘇旗老實巴交地說著,語氣里絕對沒有夾雜著什麼若有所指。
俞爍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蘇旗拿出來的禮品。
她可是知道,自家這侄女婿跟侄女雖然是很有錢了,現在的身家比她這個姑姑都要多得多了。
但在生活上,兩個人卻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在生活作風上都跟她自已的爸媽一樣了,生活樸素得很。
可現在看著蘇旗手裡的那些東西,俞爍從心裡覺著好笑。
只是嘴上,俞爍嘖嘖地點了點頭說道。
「蘇旗是不是覺著姑姑在你心裡是那種奢侈無度,崇尚拜金愛慕虛榮的女人?」
「啊?」蘇旗瞪大了眼睛,不是,姑姑,這就是單純的保護費,給您老上的供。
「行吧,反正你覺著姑姑是,那姑姑也就收下了。」
這話,俞奶奶都聽不下去了,輕輕拍了俞爍的後背一下。
「做長輩的你,就這麼說話?還有點當姑姑的樣子嗎?」
俞爍嘿嘿道:「媽,你打我幹啥,我就說著玩的。」
剛拿了東西的俞老爺子也是幫自家孫女婿出頭了,畢竟俞老爺子覺著,他跟自家老姑娘可不一樣。
「咳,有這閒工夫說笑話,不如早點想辦法,先好好找個人把自已嫁出去吧,唉,明年過年的時候,可別再一個人回來了。」
「老俞同志,你要這樣說的話,那明年就會連「這一個人」都不會回來的。」
聽著爺爺奶奶和姑姑打起了嘴架。
一向是小沒良心的俞祺書,才不會管這些。
眼睛亮閃閃地盯著蘇旗。
爺爺奶奶有禮物了。
姑姑也有禮物了。
那,俞祺書拉著蘇旗的袖子晃了一下,小聲道:「蘇旗,我的禮物呢?」
蘇旗聞言也是準備好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了。
畢竟,說不準老爺子和老太太幫他說話這事,小心眼的俞姑姑又會記到他頭上。
那自已的保護費,不就白送了嗎?
保護費白送了,還好說。
想著,以後俞姑姑源源不斷地拷打。
蘇旗就覺著頭皮發麻。
蘇旗急忙沖俞祺書說道:「我去幫你搬。」
「搬?」
聽到蘇旗的話,俞祺書眼睛更亮了。
蘇旗再次出去,從車上把俞祺書的金馬駒抱了下來。
「蘇旗,這是什麼?」
蘇旗從包裝里把金馬駒抽了出來。
「喲,純金打造的?」俞姑姑說了一句。
俞爺爺和俞奶奶也是看了過來,只是看到蘇旗懷裡的馬駒後,兩位老人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蘇旗笑道:「俞姑姑,這以前不都是你給俞祺書準備小馬駒的嗎,只是那些小馬駒都被我嚯嚯了,那以後俞祺書的小馬駒,就讓我來準備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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