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自然界中圈地行為的強大雄性,寸步不離守護著嬌貴脆弱的雌性。
自從喝了龔大夫開得藥方後,姜梨從來沒覺得哪一天像現在這麼虛弱難受,不是痛苦,而是身體被掏空的疲憊感。
姜梨側目,真是稀奇啊,她居然能在原赫之的臉上看見歉意愧疚。
「我——」她接受了自己嗓子沙啞的事實,努力說:「我過來就是要跟你圓房的,結婚半年了不圓房我也沒有安全感嘛,你昨晚太能折騰了,頭次開葷我能理解。以後你不會再失控了對吧?」
就是要趁著原赫之內疚提要求,再羞恥也要講清楚,她可不想次次『癱瘓』。
原赫之沒有急著回應她,而是問她餓不餓。
姜梨:「餓!」
原赫之溫情脈脈地看著她,「廚房正在燉湯炒菜,很快我們就能吃飯了,要再喝一點水嗎?」
姜梨傻眼了。
他避而不答是什麼意思?
不重則不威,原赫之時時刻刻嚴於律己,如果他是貪慾重的男人,情婦早就組成兩個足球隊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給她一句準話?
原赫之躲避她的眼神,假裝收拾房間。
姜梨望著天花板,想來想去都想不到,原赫之不給她承諾,是因為他無法保證自己不失控。
那種陌生、刺激、完全超出認知的巨大快感,只想回想一下就能令原赫之瘋狂。
觸及姜梨委屈的眼神,原赫之立馬半膝跪在床頭,虔誠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溫柔磁性的聲音呢喃:「對不起我昨晚有些失控了,我保證,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隨隨便便碰你,好嗎?」
姜梨『嗯』了一聲,沒有發現原赫之話中的陷阱。
他沒有哄騙姜梨,日後真的不會隨隨便便碰她,原赫之害怕自己失控,真的把姜梨做死在床上。
姜梨又看了一眼外面的月亮,不自然地問:「你是不是一晚沒睡?」
她後半段完全昏迷,不知道原赫之什麼時候停止,又是什麼時候入睡。
原赫之握著她的手指細細親吻,圓房後多了一些親昵小細節,總之就是想時時刻刻纏著老婆。
「你昏睡了一天,現在是星期天的晚上。」
姜梨睜大眼睛,「我,我真能睡。」
原赫之笑了一聲,更多的是心疼,早知道她的身體那麼誘人、那麼甜蜜…就把她養得再結實一點。
等會兒要吃飯了,姜梨想要起床洗漱,但她發現自己完全用不上力,好像真的變成癱子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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