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
羅旋翻了個白眼:「說來說去,你們還是想要遺產,至於徐博濤,也只是你們要遺產的工具人罷了。」
「你胡說。」
「就是,博濤,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們對你怎麼樣,你比誰都清楚。」
徐博濤點頭,感動的紅了眼眶:「我當然知道爸媽對我好。」
而他的親生父親氣得額頭青筋直冒。
「行,既然他們對你好,那你就去他們家吧,以後你不再是我兒子。」
徐博濤一臉震驚:「爸……」
中年夫妻趕緊拉住他,道:「這可是你說的,雖然是你不要博濤這個兒子,但祁家屬於博濤和我家容容的那份財產一分都不能少。」
羅旋不屑地道:「還惦記祁家的財產,你當我們都是死人嗎?真是不知死活。」
她話一落音,就來了幾個黑衣保鏢把中年夫妻和老太太架著,準備丟出去。
「博濤,博濤,救救我們……」
「你們祁家欺人太甚。」
「媽,媽你怎麼樣?博濤,你奶奶身體不好,可經不住啊。」
徐博濤心有不忍的朝他父親下跪:「爸,各位長輩,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們吧,奶奶她身體不好,萬一……」
「她是你奶奶,那我是誰?」
坐在祁衍下面位置上的一個面容慈善的老太太突然開口。
徐博濤看著老太太,有些心虛:「奶奶,我……」
老太太眼裡是隱藏不住的痛心:「你太奶奶屍骨未寒,他們身為外人,就過來幫你要遺產,我且問你,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他們的意思?」
徐博濤張了張嘴,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默不作聲。
這個時候不開口,那就是默認了是他的意思。
老太太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
「我祁家上下一條心,卻偏偏出了你這種不孝子孫。」
她突然起身看向祁衍,朝祁衍鞠了一躬:「懇請先生用家法。」
徐博濤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老太太:「奶奶……」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卻沒有一個人出面求情。
祁衍本來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只覺得太吵吵了。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祁衍抬眼道:「羅川,去拿家法。」
這齣好戲羅旋肯定愛看,所以她揮了揮手,讓保鏢下去,把中年夫妻三人都留了下來。
她們一臉懵,根本不知道家法是什麼東西。
羅川雙手捧著了一個金絲楠木製成的盒子,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根泛著寒光的長鞭。
祁衍把長鞭拿出來,握在手裡。
徐博濤看著泛著寒光的長鞭,嚇得拔腿就跑。
羅旋大喊:「給我按住他。」
羅川看著妹妹那幸災樂禍的表情:「……」
祁衍還沒開始用家法,門口就傳來一道清亮戲謔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