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不就是幫著阿依塔出謀劃策,想要取我的性命…。」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塞聞人頓時臉色一變。
黑袍刺殺他,他只是試探大祭司,但是大祭司的態度就是保下黑袍,那麼大祭司顯然是看重他的能力,他什麼能力?
不就是算計他的能力嗎?
塞聞人神色一凜。
大祭司根本就是想要他的性命。
這一瞬間,塞聞人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從來沒有想過大祭司會要他的性命。
喻閻淵知道塞聞人是聰明人,他只需要提點一句,塞聞人就能想明白,這也是喻閻淵和塞聞人合作的原因。
喻閻淵見塞聞人明白了,頓時慌著手中的茶杯,緩緩開口。
「如果你不想辦法對付苗青茂,便只有一條路。」
「我知道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說完,喻閻淵便起身離開了。
塞聞人看著來去自如的喻閻淵,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他的防備已經增強了一倍了,喻閻淵還是說進來就進來,居然沒有被一個人發現。
現在,整個蒙沖部落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喻閻淵在他這裡喝了半天茶水了。
塞聞人搖著頭,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想著喻閻淵的話,不免感嘆一聲。
「這個人還真是犀利。」
他是想要一統苗疆,不過是因為看不下去苗疆的規矩,想要改一改而已。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誰的性命,這裡面包括阿依塔和大祭司,他沒有想過要兩個人的性命,喻閻淵也許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會說出那樣一番話,讓他想要拒絕都是不可能的。
一旦開始,便再也沒有退路。
茶水已經涼了,塞聞人狠狠的將一杯冷卻的茶水灌入腹中,隨著茶水進入腹中,腦袋也越發清楚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選擇。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便是大祭司選舉新的大祭司的日子,那一天,便是一個機會,他要在這之前,做好完全的準備。時間一轉,又過去了兩天,塞聞人這邊依舊沒有什麼進展。
大祭司將塞聞人叫到花廳,詢問了一下事情的進度,塞聞人聞言,頓時皺起眉頭。
「現在什麼線索也沒有,黑袍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我們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
大祭司的眼眸一閃,看了塞聞人一眼,見塞聞人平靜的臉上難得露出一抹懊惱,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怕塞聞人查出點什麼。
不過既然現在什麼都沒有查出來,他就放心了。
大祭司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塞聞人,繼續開口。
「事情已經調查這麼久了,還沒有調查出來,既然阿依塔說了真的有黑袍這個人,你也看到了證據,不如就將阿依塔放了吧!」
苗青茂身為苗疆的大祭司,想要將阿依塔放出來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只是他要是將阿依塔放出來,是不能服眾的,這件事還需要塞聞人出馬。
塞聞人聽到大祭司的話,皺起眉頭。
「這件事阿依塔雖然說了是黑袍的原因,可是人手都是阿依塔自己的,大祭司不會是相信黑袍可以隨意的調動阿依塔的人手,對我下死手吧!」
這件事,就是隨便一個人都知道裡面肯定有阿依塔的手筆,什麼都不做就要將阿依塔放出來,塞聞人心中憋著一口氣。
大祭司卻沒有將塞聞人看在眼中,只是隨意的擺擺手。
「阿依塔就是一時糊塗,錯信了不該信的來了,你現在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將人放出來吧!」
塞聞人不甘心,要不是喻閻淵趕到,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憑什麼大祭司可以輕輕鬆鬆的說出將阿依塔放出來這句話。
塞聞人沒有答應,大祭司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塞聞人現在這個樣子,非常的有主意,他說什麼,塞聞人已經完全不放在眼中了。
大祭司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殺意。
他以為沒有人看到,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塞聞人如今表現出來的態度只是為了試探他,他眼底清晰的殺意,雖然一閃而逝,但還是被塞聞人看到了。
塞聞人心沉了一下。
儘管他知道喻閻淵是不可能說錯的,喻閻淵預料了這麼多的事情,就沒有一件事是錯誤的,但是他仍然有些不相信,現在看到大祭司的態度,塞聞人有些死心了。
大祭司再次看向塞聞人,忍著脾氣道。
「還有十天的時間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日子,那一天需要幾個首領在場,既然黑袍還沒有抓到,你也不能說這件事就一定是阿依塔做的,既然沒有證據,還是將人放出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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