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緊趕慢趕,杜杏兒都找不到時間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心裡不免有種種猜測,卻沒想到竟然是跟袁家有關,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昨日聽邵蓉蓉說原價出門做生意受挫,她還以為他們可能是放棄,沒想到今日竟然又出攤了。
只是怎麼又得罪到了玲瓏閣的頭上,他們這樣子做生意,錢賺到了多少不好說,但人確實得罪了一圈。
「敢問雲老闆,這麼回事。」杜杏兒奇怪道。
魏桂芬跑到杜杏兒身邊,歉疚不已,「杏兒,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
魏桂芬二話不說上來就直接道歉,弄得杜杏兒一頭霧水。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雲飄飄把事情的大致過程說了一遍。
杜杏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呂氏打著玲瓏閣的旗號招攬生意,結果剛好被玲瓏閣的繡娘撞見。直言魏桂芬不是玲瓏閣的人,她們招搖撞騙,敗壞玲瓏閣的名聲,還把雲飄飄給喊了過來。
「袁家打著玲瓏閣的旗號做生意,確實不妥。」杜杏兒道。
話音剛落,呂氏那邊便不贊同地說道,「這裡面有何不妥,我們家桂芬繡的帕子難道不是在她玲瓏閣里賣,既然如此,說桂芬是玲瓏閣的繡娘,有什麼問題?」
杜杏兒對呂氏道,「雲老闆是同我簽的合約,至於我再去找誰來繡,跟雲老闆是沒有關係的,跟玲瓏閣更沒有關係,只要我給出的繡品沒有問題,那便可以。」
杜杏兒這套說辭,呂氏一點都聽不明白,她兒媳婦的繡品,明明就在玲瓏閣里賣,怎麼給杜杏兒這麼一說就成了跟玲瓏閣沒關係的人。
杜杏兒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種事情要跟一個古代婦人解釋清楚,著實是不容易,這就好比現代社會裡的公司外包業務,外包公司的員工把活干好了,不能說外包公司的員工就是原單位的員工。
罷了,杜杏兒也懶得跟呂氏多解釋,這種事情不管浪費多少口舌她估計都聽不明白。
「對了,雲老闆,你方才的話好像沒說完。」杜杏兒道。
雲飄飄接著道,「這些人打著我玲瓏閣的旗號,不是最嚴重的,關鍵是他們攤子上賣的繡帕,圖案跟我們店裡的一模一樣。」
「杜姑娘,我想你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咱們當初簽下的棄書裡面可是規定的清清楚楚,我們店裡賣出的帕子,不得對其他的店或人售賣,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確實,比起打著玲瓏閣的旗號,袁家賣的帕子上圖案同玲瓏閣的一模一樣才是更大的問題。
這一條可是確實違反了契書上的規矩,若是雲飄飄一定要計較的話,她們還真沒有道理可講,必定得賠償。
袁家幾人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事。
趙荷花道,「誰會規定這種東西?你這老闆不是坑我們的吧。」
雲飄飄見趙荷花竟然質疑,立刻取出契書,指著上面的一段話,「這不寫在這兒嗎。」
趙荷花立刻把頭偏開,她又不認字,哪知道那方方塊塊的東西是個什麼意思。
杜杏兒拿過契書,對聞驍道,「聞大哥,你把這上面的內容念一遍,給他們三個聽唄。」
又是這樣,聞驍看了杜杏兒一眼,這丫頭只有有事兒求他的時候才會喊他一聲聞大哥,平日裡不是哎就是餵。
不過當著外人的面聞驍也沒有讓杜杏兒兒難堪,接過契書認命地念了起來。
袁家人這才願意相信,竟然真有這樣的條款。
呂氏腹誹,這些做生意的人心眼真是多的不得了,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想得到,難怪她們這生意總是做的不好,因為她們壓根兒就不是這種心眼多的人。
不得不說,呂氏還挺會為自己的不成功找藉口的。
「杜姑娘,你看這事兒怎麼辦?」雲飄飄問道。
「怎麼辦?」杜杏兒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按理說,這件事的確是她們做的理虧,但一切都是袁家自己搞出來的,又沒有她的授意,她若是擅自做主只怕袁家也不認。
思忖了半天杜杏兒道,「還是聽雲老闆的意見。」
「既然杜姑娘如此信任我,那就這樣吧。」雲飄飄道,「打著我玲瓏閣旗號招攬客人,賣著我玲瓏閣才有的花樣,這事兒我暫且不追究。」
聽到這裡,袁家的人總算鬆了口氣。
杜杏兒也由衷地感謝,「多謝雲老闆體諒,不管怎麼說袁家那邊是我沒有溝通好。」
在座的各位都是聰明人,雲飄飄心裡清楚,這事兒其實跟杜信兒沒有多大關係,但是她一定要把杜杏兒請到這裡來的原因,一是為了震震袁家的幾個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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