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杏兒等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見說書先生就這麼被官差抓走。
不是說新來的大人不管事,只想在自己位置上混日子,怎麼會突然拿人,著實奇怪。
「保不齊是這說書先生本機山犯了什麼事。」尤間安慰道,他覺得事情可能只是湊巧。
尤間手裡並無明證,只是抱著僥倖心理如此猜測。
然而,林歡很快便否認了他們的說法。
「嫂子,官差好像看到我們了。」林歡立刻打起精神,整個人擋在杜杏兒身前。
杜杏兒只覺得實在突然,這些人怎麼會衝著她們來,她一個小商人,何時做過得罪官府的事。
為首的那一位,杜杏兒瞧著眼生,可能以前沒打過交道。
這人也不廢話,帶了幾人來到杜杏兒面前,問了聲,「杜杏兒?」
說著,周圍幾位官差就要上前拿人,林歡手裡沒有武器,舉起一把凳子橫在胸前,語氣不善,「敢問大人,我們是犯了什麼罪, 您要過來拿人。」
領頭的看林歡竟然不害怕,當即來了興趣,玩味道,「喲,還談起條件來了。」
末了,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笑了出聲,「一個個還愣著幹什麼,抓人!」
此刻,官差們個個仿佛大夢初醒,趕緊呵斥著開始拿人,不由分說地上前將人控制住。
林歡反抗情緒最強,直接被五花大綁,其實林歡原本是想動手的,可杜杏兒的眼神制止了他的動作。
杜杏兒總是覺得此事蹊蹺又突然。
一間酒樓,忽然好幾人被官府抓走,客人們也沒心情聽書了,紛紛猜測起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至於杜杏兒的奧爾良烤雞,早就沒人關注了。
官府內。
杜杏兒總算是見到新來的縣令大人塗睿,這人年紀不大,一身的紈絝習氣,分明就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草包。
這也不算是刻板印象,實在是杜杏兒原來見過太多類似的富二代,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樂,別的什麼都不懂。
「人都來了?」塗睿坐在椅子上問道,眼角連一絲餘光都沒有分給杜杏兒等人。
杜杏兒站在塗睿面前,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除了尤間和林歡,周圍的人全是說書先生。
多餘的話也不用問,官府這次分明就是衝著杜氏酒樓來的,他們這邊剛找上人家合作,官府就把所有人都抓了,不用細想都應該能明白背後原因。
「大人,民婦在酒樓里聽書聽得好好的,您怎麼突然就把我喊過來了。」杜杏兒問道。
塗睿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杜杏兒,這女人明明是被抓過來的,可臉上不見絲毫懼色,反而神態自若的問起自己來了,有意思,有意思。
「你覺得呢。」塗睿也不回答,半歪著身子,腦袋靠在左手腕上,就這麼盯著杜杏兒。
「我覺得…」杜杏兒以極其誇張的動作環視一圈,「大人把這麼多說書先生喊來,想必是因為喜歡聽書。」
「哈哈,你這婦人真是有趣。」塗睿不禁大笑,問衙役道,「此人是誰?」
聽到這話,杜杏兒都無語了,塗睿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還下令抓人。
衙役立刻道,「大人,這就是杜杏兒啊。」
衙役也是無語,明明是大人吩咐抓的人,怎麼大人自己練人都不認識,既如此,為何要抓。
「原來你就是杜杏兒。」塗睿笑呵呵道,「你是杜氏酒樓的老闆?」
杜杏兒點頭,「正是。」
此刻尤間和林歡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杜杏兒竟然還能跟縣令大人談笑風生,她是真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你知不知道,你做生意得罪了不少人。」塗睿道。
杜杏兒笑了笑,沒有答話。
她得罪人她當然清楚,整個縣城,最看她不順眼的就是齊家,此時要是跟齊閔和沒有關係,她杜杏兒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大人,瞧您說的,民婦就是一個小小的酒樓老闆,一直勤勤懇懇做生意,從來沒有的罪過人。」杜杏兒道,「大人要是喜歡說書,民婦也可以為大人說上一段。」
杜杏兒的反應著實新鮮,完全超出了塗睿對她的想像。
「你還會說書,來人,給杜杏兒鬆綁。」塗睿吩咐道。
在場的衙役估量了一下,憑著杜杏兒的本事,想來也是不可能給塗睿造成什麼生命危險的,於是立刻給杜杏兒鬆了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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