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到它的肚子沒那麼硬了,就準備收回手,下一秒一隻爪子抓著手指,又把你的手拉回去了。
看著迷瞪瞪小狐狸的這一系列動作,你唇邊含著極溫柔的笑意,好脾氣的又給它免費加個鐘。
夏油狐:「.....嚶...」
它困的眼睛已經眯成一道縫,聲音里也是含著化不開的含糊睡意。
聽到它的話,你的眉眼彎彎,「等會下面要公布兇手了,油條自己睡吧。」
夏油狐眨了眨泛著霧氣的眼眸,努力打起精神。「嚶。」它不要自己一個人睡。
你指尖留戀地在柔軟的黑色的絨毛里蹭了蹭,「很快就結束了。」等公布完兇手後,你就可以回來一起補覺了。
夏油狐身體一翻爬了起來,順著你側躺的姿勢直接抱著你的脖子蹭了蹭,整隻狐狸和樹袋熊一樣,緊緊的貼在你的胸口,爪子還緊緊抓著你的髮絲,用行動表示抗議自己睡。
下午,一群人重新聚集在大廳,一色都都丸開始還原作案過程,先是解釋踏墊的作用,是為了讓近視的死者跌落進溫泉,然後兇手提前通過地形差,用水槽引旁邊的山泉水到溫泉水裡,一邊引泉水一邊放溫泉水,製造零度的水溫來激發死者的心臟病等問題,最後就是男女浴室的事情,兇手為了防止女浴的布置被發現,換了男女浴的牌子,所以導致雨宮昨晚走錯浴室。
伏黑津美紀:「為什麼?」
津美紀非常不理解,那可是他的妻子啊。
你抱著懷裡睡得正香的小狐狸,聽到津美紀的話,瞥了一眼那邊從水槽被拿出來後驚慌不已的男人,「他和那個棕發女人婚外情。」
伏黑惠倒是有些詫異,他本來以為和紫發男子有關,因為這個男人從一開始一直在混淆視聽,而且他注意到這個男的經常突然陰惻惻的笑。
津美紀微微睜大了瞳孔,顯然沒想到這裡。
你看著她驚訝的表情,「這個男人完全沒避諱過。」從在吃飯的時候,你餘光就注意到他在和妻子說話的視線,視線都停留在獨自悶悶不樂的女人身上。
死者的丈夫咬緊了牙關,隨即看著大家看自己的目光,慌亂的大喊:「不要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殺死我的太太!」
你:「和我說有什麼用,警察在那邊。」
一色都都丸看著他死不認罪的樣子,最後搬出了浴簾上的指紋。
男人看事情完全暴露,頹廢的跪坐在地上,「我輸了。」他低垂著腦袋,隨即捂著臉痛苦著呢喃,「美智代.....我失敗了。」
美智代,也就是棕發女人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真的殺了她??」她雖然是說過那個女人很煩,但是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