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覺得芙洛拉的嗓音條件非常好,要是不做咒術師,去當個歌手估計也會很有名氣的。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新學期剛開始,他就已經要退休了。
「那要不,下午我們在手工教室里集合?」熊貓試著提議,「看看能給藤川老師做點什麼送別禮物。」
大家紛紛表示沒問題,正好下午沒事。
芙洛拉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個「好」,然後就將電腦關掉。感覺身體被掏空,未來三天之內,她都沒有勇氣再打開這個遊戲了。
大概是她這副身心俱疲的模樣實在太明顯,下午剛到手工教室,乙骨憂太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於是問:「芙洛拉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啊……沒有啦,沒事的。」她坐在他旁邊,然後又想起自己不能長時間接觸物體,也做不了陶藝,於是又起身,「我來給大家打下手吧。你們要什麼告訴我就好,順便我也想想能買個什麼送給藤川老師。」
「發生什麼事了?」乙骨憂太看著她,眼神擔憂。
「那個遊戲……唉,我玩到夏油老師那條線,一直很順利,就忘記存檔了。誰知道……反正現在就是要重新來過……」
芙洛拉眼無高光地說著,然後又叫他:「憂太啊。」
「什麼?」
「你有沒有什麼可以讓人失憶的術式啊?」
「??」
「或者……」
她看向一旁的狗卷棘:「狗卷,你能不能朝我來一嗓子,讓我忘掉剛才看到的東西。」
狗卷棘睜大眼睛看著她,紫色的眼睛眨了眨,表情又震驚又疑惑:「鮭魚子?」
「前輩是看到什麼了?」虎杖悠仁好奇問。
「夏油老師的話……」野薔薇思考片刻,恍然大悟,「不會是觸發叛逃線被拐走什麼的吧?」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芙洛拉深吸口氣,用儘可能平靜的語氣,與儘可能樸素正常的用詞,小心描述了整件事的經過。
不過看起來她的良苦用心毫無用處。
因為在她說出結局的那一刻,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一樣的沉默——說死一樣的好像不太準確。因為他們的眼睛和嘴巴還沒死,還會無限放大,看上去就像是活見鬼了。
「居然……真的有這種分結局嗎?」虎杖悠仁手裡的陶土被他不小心直接捏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