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告訴悟,巧克力從樹上長出來就那樣,甜味是巧克力樹的品種不同,就和水果一樣。工廠只負責把它們摘下來,加工成各種形狀然後就可以直接賣,他也會相信。」夏油傑笑眯眯說著。
那時候聽完他的話,芙洛拉就覺得完蛋。
一是她真覺得夏油傑是對的,同時慶幸還好這人有基本的道德操守和底線。否則剛出五條家來上學的純真深閨六眼,不得被他三天兩頭騙成智障。
二是她代入了下五條悟一臉毫不懷疑地相信,巧克力就是樹上直接長出來的東西,所以他要種最甜的巧克力樹的模樣,就真的覺得好可愛好可愛。
好悲傷,她完蛋了。
這麼想著,芙洛拉一把抱住面前的少年親來親去,還摘了手套對著毛茸茸的貓貓頭一頓亂揉。滿手都是柔軟光滑的濃密髮絲,觸感好得不得了,完全像是在擼貓的手法。
「老子頭髮都弄亂了。」他抱怨著掙扎,倒也沒真的躲開,「又不是小孩子,老是摸什麼頭啊你。」
「本來悟就是炸毛,再亂一點也沒事,看起來還更可愛了。」
「可愛不是用來形容男朋友的詞吧?」
那確實,要是讓庵歌姬知道她居然用這個詞形容五條悟,估計得被氣得一病不起。
「可是我就喜歡可愛的。悟最可愛了,所以我超級喜歡。這樣也不可以嗎?」她環住五條悟的脖頸用臉使勁蹭蹭對方,被他捏住臉扯了扯。
芙洛拉偏頭假裝咬一口他的手,然後又握住手親親他指尖。
再次抬頭時,她看到五條悟冷白色的臉頰肌膚正微微泛出一點粉,直到蔓延到耳朵:「總說老子像貓,你這樣愛蹭人的明明更像吧。」
「悟又害羞了哦。」明明早就不是第一次這樣向他直接坦白心意,但他還是一聽就臉紅。
熟練地用親親堵住對方又想反駁的嘴,芙洛拉這才想起來他剛進來說的話,於是鬆開對方:「剛剛悟說什麼來著?下午……唔!」
「在接吻還問什麼別的事,專心點啊笨蛋,這時候只能想著老子。」微微喘著氣飛快說完,他伸手扣在芙洛拉後頸將她按向自己,舌尖舔過她唇瓣縫隙,似乎是想咬但又忍住,只不甘心地吮吸幾下,緊接著便擁抱著她吻得更深。
於是漸漸的,一開始的勉強熟練也被不知不覺丟開,他好像第一次吻到自己心愛的戀人那麼青澀又急切。偶爾當芙洛拉學著五條悟的樣子,用舌尖輕輕觸碰過他上顎一塊格外敏感的地方時,他都會反應格外強烈。
「我喜歡你……」
她在滿心快要跳躍出來的濃烈情感,與仿佛沒有盡頭的甜膩親吻中忍不住開口,聲音潮熱而柔軟。每一聲細微顫抖都像是勾挑在了五條悟心口緊繃得最難受的弦上,無止境地撩撥著,偏偏她還在不知死活地一遍一遍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