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美,非常漂亮,好看到他想咬住那張紅潤飽滿的嘴唇不放,想再次切身體會一次吻住她的柔軟,她舌尖的潮軟,還有她蜷縮在自己懷裡的體溫。
如果把她吻到快缺氧的話,她還會忍不住開始掙扎。那種抵抗在他看來完全就是調.情,只會越發刺激他進一步發瘋掠奪的渴望。
他甚至發現,只是看著她高興的話,自己心裡的情緒也會寬慰許多,也會跟著高興起來。
而她現在看起來這麼開心,是因為什麼呢?
他想要分享這種快樂。
也許他可以先給她送一個禮物。
他替她祓除了那個潛伏在郵局裡的咒靈,將它全身血肉骨骼都拆碎成畫卷,拼湊處無數斑斕美麗的蝴蝶。
萬花筒里投映出來的光,是他眼裡芙洛拉的模樣。
而他就站在那個信件投放窗口的背後,看著她慢慢朝自己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讓他不自覺放緩呼吸,心跳加快,連瞳孔都收縮起來——一種全然不知的狩獵狀態。
透過櫥窗沒有封死的腐朽縫隙,他聞到了芙洛拉身上的香氣,淺淡而芬芳,讓他想到了雨夜後的茉莉花。夾雜著些許讓他討厭的,屬於另一個五條悟的味道。
她把信封投遞進來。
潔白無瑕的色彩掉進櫥窗背後,是這片黑暗空間裡唯一的亮色。
他接在手裡,低頭聞著信封上她留下的氣味,急切地試圖抓住那點即將消散的體溫。
一直沒有得到滿足的飢餓胃口,終於到了一點點來自愛人的回饋,迫不及待就將它吞吃下去,不斷回味著。
他捂著臉笑起來,白色信封貼在他的心口處,表情里滿是病態的陰暗與瘋狂。
有了一次信封帶來的甜頭,他開始越發不知足地想要得到更多東西。
他依舊在跟蹤著她,試圖找到與她單獨相處的合適時機。
可更多時候,她總會和另一個五條悟在一起。
有時候是夜幕降臨,有時候還是在白天。她的身體內外總會重新被五條悟用那些標記性的咒力殘穢全部填補,充滿,直到覆蓋到每一個最細微,最私.密的角落。
她在五條悟懷裡乖得像是快要融化的棉花糖。
這一切都讓他感到憎恨。
在壓抑到隨時都會崩潰的黑暗裡,他會專注著覬覦她一切觸碰過的事物,想盡辦法得到那些作為一小份可以安撫自己的甜點。
他還是很愛吃甜,但必須是她做成的甜食才可以。
於是他帶走了她的水杯,她的手帕,她的口紅。
她咬過的筆被他用舌尖輕輕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