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來橋廊的遊客們熙熙攘攘,夜間時,大家都會去往向西的露台拍照,在那個方向可以看到整個度假區英倫風尚的夜色霓虹,甚至還有一座小型的鐘塔。而卜貝魯和阿森所在的這一面,卻因為風景有限而無人問津。若是從空中俯瞰,廊橋兩邊猶如陰陽兩界。
「你為什麼不問,我不會真要去救那個小空姐吧?」卜貝魯沒好氣的反問道。
同樣的問題,主體更迭,仿佛情況就變得大不一樣了。
「是,也不是……」
「你該不會是想說,黃先生他們是兩個人,小空姐是一個人,這道題不難做吧?」
「這種事,怎麼能按照多和少來算呢。只是,中尉,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卜貝魯苦笑了一下,他打開了灌裝咖啡,仰頭痛飲了一口。
「至少還有兩天時間。當務之急,還得弄清楚那個Selena到底是什麼來歷。」他說道。
「嗯。她本來也是黃先生案件里的嫌疑人,我已經把她的照片發到情報處了。」阿森點了點頭,說道。
「這件事……你先暫時不要告訴小A他們。」
「好吧。不過,中尉,這件事你可得拿捏清楚才是。」
「放心吧。對了,還有另外一件事。」
「什麼?」
「下回買罐裝咖啡你能買無糖的嗎?齁死我了。」
卜貝魯再次搖晃了一番手裡的爆打檸檬茶,杯中檸檬茶早就喝光了,他這會兒的心思僅僅只是想讓杯中冰塊融化的更快一些,為了應對這暴熱的天氣,喝上兩口冰水總聊勝於無。
回想起來,這都過去一整天了,情報處那邊還沒將Selena的資料發過來,這幫傢伙的辦事效率當真叫人堪憂。
而除了上述兩件事之外,另外一件讓他深感「跋前疐後」的事,就是自己那位半個發小凌宗夏,竟然已經失蹤三天了!
昨天晚上他已經聯繫上本地的掌故——或者說,代理掌故。原掌故馬關勝因為個人原因,暫時回南丫島的老家去了,而代理掌故是一個名叫波波波的小姑娘。
電話里,波波波透露了凌宗夏上周五傍晚離開民宿後,到今天為止都沒有回來,接連幾天裡,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也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弄丟了。
她在弄清楚卜貝魯和凌宗夏的關係後,順便將凌宗夏來南澳所為何事轉告了卜貝魯,同時還給卜貝魯提供了另外一個手機號碼。凌宗夏失蹤前的最後一晚,聘請了一位亭士,而好巧不巧的是,這位亭士最近也在找凌宗夏,因為凌宗夏到現在都還沒支付這位亭士的尾款。
卜貝魯聯繫上了這位亭士,二人約好了在嘉模前地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