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他不想作答,於是換了第二個問題,「你是處男嗎?」
他外形很占優勢,戚許不信他在學校沒談過聯戀愛。
得到的回應依舊是沉默,但蔣聿的臉色卻肉眼可見變的微妙了。
「不是吧,」戚許視線從他高聳的鼻樑上滑過,驚訝又好笑,「天天跟我撩/騷,竟然是個童男子?」
「所以你要怎樣?」
他嚯的一下站起來,頗有種惱羞成怒的味道。
她呆滯了幾秒,捂著嘴笑起來,笑的肩膀都在顫。
「小弟弟,你急什麼,我什麼也沒說啊……」
他卻對她的解釋充耳不聞,反手撈起背包就朝門口走去。
頭都沒有回一下。
她也不阻攔,氣定神閒的望著他惱怒的背影,直到人即將奪門而出才出聲,「你去周家,不僅是為了周意吧?」
他不緊不慢的轉過身,把踢過來的球又拋回去,「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你心知肚明,何必還明知故問呢。」
她沒挑破這層窗戶紙,只說,「強扭的瓜不甜,我勸你還是別試圖去碰原本就不屬於你的東西。」
「謝謝你的忠告,」他一字一頓,神情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還有事嗎?」
「有啊。」她挑眉,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冷淡,像個女流氓似的提醒,「下次記得帶套,小弟弟。」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戚許原本在笑,可笑著笑著,臉頰就有了淚珠。
——
經過上任半個月的努力,姜且的工作狀態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但同時,也發現了姜廣濤留下來的漏洞。
財務虧空的厲害,大部分的錢都投進了幾個新簽約的項目里。
而那些項目,大多都是短則三年,長則五年才能回本。
不僅是場持久戰,還很有可能存在血本無歸的可能。
但凡是長了腦子的,都不會選擇競標這樣高風險低回報的項目。
可姜廣濤幾乎把姜氏集團所有的資金都投了進去,難怪卸任的時候那麼痛快,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他是要斷送姜氏的將來。
姜且叫了幾個心腹,一場會議從天亮開到天黑,才討論出一個能把風險和損失降到最低的應對措施。
出來時,夜幕下已是大雪紛飛。
她漫步在街頭,只覺得身心俱疲。
自從接管公司以來,外面就有很多流言蜚語,競爭對手更是在等著看她笑話。
如果做的不好,就仿佛她是千古罪人一樣。
可姜且偏要做個打不死的小強,用實際行動向所有人證明,沒了姜廣濤,她一樣可以讓公司運轉起來。
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揣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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