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姜萊倒是知道的。老實說在爬上沈賀桉的床之前,她並沒有期盼他是一個處男,即便外界給他的形象一直是克己守禮的,但是不排除他以前跟人正經談過戀愛約過會。所以他們第一次上床沈賀桉連地方都找不到的時候,姜萊既覺得不可置信又覺得滑稽。
當然事實證明沈賀桉還是天賦異稟,即使剛開始有點不順利,但是後面就足夠把姜萊迷得神魂顛倒。
沈賀桉這麼認認真真地跟她解釋,她反倒覺得不自在,就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亂吃飛醋一樣。
醒酒湯很快就煮好了,沈賀桉讓姜萊坐在餐桌旁,耐心地盯著她把一整碗醒酒湯都喝得乾乾淨淨。
姜萊慢吞吞地喝著醒酒湯,一邊喝一邊想,沈賀桉似乎確實一直以來只有她一個人,對她也是極好的,會這樣細緻地照顧她,會無比耐心地包容她,會仿佛她是世間至寶一樣抱住她……或許,她是說或許,或許沈賀桉也是愛她的呢?
可是愛到足夠他放下家族利益,放棄聯姻嗎?
姜萊覺得不確定了。她放下勺子,沈賀桉確認她把醒酒湯都喝得乾乾淨淨,這才把碗拿走,順手去廚房把碗給洗了。
沈賀桉擦乾淨手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姜萊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刷手機,臉上那不正常的潮紅已經褪去了,看樣子身體應該不難受了。
沈賀桉站在不遠處不動聲色地看了她幾秒,見姜萊沒有往他這看的意思,眸色暗了一些。
他走到姜萊跟前,姜萊一邊看著手機一邊頭也不抬地跟他說話,聽聲音也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只不過還有點蔫答答的:「我明天還要跟蔓蔓出去玩的,而且還要去她那住……你要在這待多久?」
這是過河拆橋了。沈賀桉低頭看著姜萊,低聲問她:「不難受了?」
姜萊搖搖頭:「不怎麼難受了。」
身體那股極度渴求些什麼的燥熱已經基本上消失了,姜萊就是覺得頭還有點暈,有點困,很想睡覺。
沈賀桉語氣未變:「不想做愛了是不是?」
姜萊聞言微微一頓,她條件反射地抬頭,看到沈賀桉正垂眸看著她,眼底似乎壓著什麼情緒,眼眸看起來黑沉沉的。
姜萊的視線划過沈賀桉妥帖的白色襯衫,開了一顆扣子的襯衫領子已經胸膛處明顯被撐起來的輪廓,又看到他系在西裝褲頭的黑色皮帶,已經皮帶下不正常的弧度。
姜萊忽然又感覺熱了。
她眼神t飄忽、支支吾吾:「要……要也行。」
沈賀桉看著她,姜萊感受到落在她臉上的灼熱視線,呼吸驟然發緊。她聽到沈賀桉淡淡的、卻仿佛山雨欲來一般的聲音:
「要就喊人。」
姜萊心想沈賀桉真的很睚眥必報,她只不過是在給孟蔓打電話的時候叫了他的名字,他就要記到現在。可她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還是遲疑著小聲開口:「……daddy。」
沈賀桉低低應了一聲,又忽而開口:「叫別的也行。」
「什麼?」姜萊沒有反應過來。
「叫老公吧。」這句話大概醞釀許久,沈賀桉才能聲音自然地開口:「我是說,在朋友面前稱呼我是男朋友。我們上床的時候,可以叫老公。」
第40章
沈賀桉垂眸看著坐在沙發上神情有點怔愣的女孩,眼底是隱晦的、壓制的欲色。
下一秒他卻見女孩癟起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蓄滿淚水,聲音破碎、可憐,讓他的心也跟著碎了:「什麼老公?你根本就不可能跟我結婚的不是嗎?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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