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句對不起,重錘般落到心口,無端的火氣瞬間衝上頭頂,燒地沈笳眼前發黑,暴怒之下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當手舉到頭頂時池丞下意識閉上眼,意料之中的痛感沒有傳來,他試著撩開眼皮,然後便看見沈笳淚流滿面的臉,像水洗過的蜜桃,白裡透紅。
這一刻他忽然有些遺憾,沒能將她看得更清楚些。
「怎麼又哭了。」白皙的手停在臉側幾厘米的距離,池丞喉結滑動,鬼使神差地抓住她的手腕主動貼上去,隔著厚重的繃帶,他感受不到她掌心的柔軟,只有絲絲縷縷的溫暖能夠慰藉。
「池丞,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貨。我剛才打了你,你應該還回來,而不是道歉。你的自尊被狗吃了?」
沈笳使勁甩開他的手,卻被握地更緊,一怒之下揚起另一隻手朝他胸口錘一拳,不料對方速度更快,還未碰到他的衣衫便被牢牢抓住。
「好,我還回來。」池丞彎了彎唇,一手攥住她兩手,另一手輕拂過她的下巴,將掉未掉的淚珠順著他的指尖滑落,流至手肘,洇濕純白裙邊。
仿佛被人用羽毛撓了一下,沈笳條件反射縮起脖子,後知後覺自己好像被人撩了,登時臉皮發熱,眼神驚詫。
「沈總,人已經捆好了。」這時老陳清了清嗓子,忍無可忍上前一步道,「加上門口望風的,一共四個人,您看該怎麼處理?」
他被迫觀看自己尊敬的老闆和助理卿卿我我,簡直渾身不舒服,再看下去他怕知道太多飯碗不保。
沈笳帶著保安隊衝進來時,剛好目睹池丞被人侵犯一幕,在她趕到池丞身邊之前,施暴者就被老陳折斷胳膊,一個過肩摔扔到一邊,然後三下五除二把旁邊兩個一併收拾一頓。
現在四個人被保安隊另外兩人貢獻的皮帶牲口一樣捆在一起,聽候沈笳發落。
聞言,沈笳尷尬地乾咳幾聲,斜一眼因中藥而表情懵滯的池丞,小聲道:「放開,我先過去處理那幾個畜生,待會再跟你算帳。」
池丞以為沈笳會立刻離開,微紅著臉將雙手覆蓋在小腹。沈笳半蹲的身形於是頓了頓,抓過一旁的衣物蓋住他大腿,確保不會露出關鍵部位後才站起來。
保安隊三人光腳站在五米遠的牆壁邊,被捆住的四人驚慌抱作一團,口中嗚咽,不能言語,口水順著嘴角流出,團成團的襪子很快被打濕大半。
沈笳看過一眼便嫌惡地走到一旁,撿起地上的相機,取出內存卡交給老陳。
「弄斷。」她冷聲吩咐道。
咔一聲,內存卡瞬間被掰成兩半,沈笳盯住裂痕,眸中閃過一絲暴戾。
「掰成四片,餵他們吃下去。」
老陳和兩位下屬對視一眼,紛紛動手扯下幾人口中的襪子,哭喊聲一瞬間衝破天際,刀疤臉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強行捏住下頜,生生塞進去一片,餘下三人緊接著吞下剩餘碎片。
地下室內充斥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久久不絕。
再次堵住幾人嘴時,沈笳一個高抬腿踹在刀疤臉的**,高跟左右碾了碾,痛苦的呼喊剛從喉嚨里拉出來又很快咽下去,另外三人哭聲驟止,紛紛瞪大雙眼看向沈笳,唯恐殃及池魚。
其中一人顫抖著夾緊大腿,一泡黃液毫無徵兆地順著褲管留下,腥騷味登時瀰漫開。
沈笳嫌棄地皺了皺鼻頭,小心退開幾步。
「你們來,這下賤的狗雜種差點髒了我的鞋。」跺了跺有些鬆動的鞋跟,囑咐老陳道,「別弄死就行,其他的隨便。」
幾聲悶響後,刀疤臉幾人面色慘白,直接痛地昏厥過去,像一排曬乾的豬肉。
見狀,沈笳氣消大半,吩咐老陳將人拎雞仔一樣拎出去,等人清空後,她才小跑到池丞身邊蹲下。
在她處理小混混的這段時間,池丞已經穿戴齊整,虛弱地靠在牆角,一看見沈笳跑過來,便強撐著站起來,他的藥效散了幾分,頭腦雖昏沉,意識卻無比清醒。
沈笳連忙抱住他的胳膊,冷哼一聲才關切道:「小心點,能走嗎?」
「能走。」池丞剛邁出一步,就因腳軟而差點跌倒,好在有人扶著,踉蹌幾步勉強站穩。
「要不我叫老陳進來背你?」沈笳像一尾魚一樣靈活地鑽到他腋下,抬起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努力分擔他的體重。
池丞有些好笑地看她一眼,繼續往前挪步子。
「被人搞成這副慘樣你還笑得出來?」沈笳抬頭恨他一眼,剛壓下去的火氣有復發的趨勢。
「嗯,是挺慘的。」
沈笳討厭他遇事消極的態度,撇撇嘴不再與他搭話。&="&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7_b/bjZ1C.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