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嚴防死守了八年,居然這麼輕易被人奪了。
一滴熱淚從眼角滑落,沈笳將臉埋在膝蓋上。
她不該怪池丞的,可是不怪他又能怪誰呢?
是她偏要和池丞演戲,也是她自以為是,以為池丞不喜男女歡愛便不對他設防。經驗豐富的獵手因為驕傲自大,反被小白兔偷了老家。
沈笳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像個沒糖吃的孩子抱住膝蓋大哭,越哭越委屈,最後乾脆倒在床上抽搭,哭地上氣不接下氣。
池丞咬牙坐在原地,強烈的負罪感壓地他呼吸困難,他想到在地下室時沈笳氣地打了他一耳光。
只要沈笳願意,他挨十個百個都可以。可是沈笳不允許他靠近,應該是很厭惡他吧。
他沒想強迫沈笳,只是在與她對視的那一刻,忽地生出淫心,鬼迷心竅地親了下去。而後便如脫韁的野馬,徹底收不住了。
低泣聲沉悶地傳來,池丞抬起右手往臉上拍了一巴掌,哭聲停了幾秒才繼續,他頓時明白幾分,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往臉上左右開弓。
啪啪的擊打聲徹底蓋過嗚咽聲,沈笳從被子裡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吸了吸鼻涕道:「別打了,不怪你,我是氣我自己......嗚嗚......」
眼看著沈笳又哭起來,池丞連忙抽上響亮的一巴掌,沈笳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她立刻咬住嘴皮,手腳並用爬過去抱住他的胳膊,罵道:「我說了不怪你,你腦子裡就一根筋嗎!蠢貨,血都打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虐待你,你是真想叫我被唾沫淹死是吧!」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麼辦,我只能打自己讓你消氣。」池丞默了默,繼續道,「你報警吧,我就在這裡不跑。」
「一個被打得面目全非,一個完好無損,警察是抓你還是抓我?再說這又沒監控,怎麼證明你欺負了我,你也沒弄出DNA啊。」沈笳撥開貼在臉頰的一縷濕發,抽抽嗒嗒道,「本人度量大不跟你計較,快十二點了,就別讓人家加班了。」
「我可以現在弄出來。」
池丞說著就開始脫睡褲。
第19章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有病吧!」
池丞的睡褲褪至腿彎,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淺淺一層絨毛稀疏地掛在腿側,膝蓋光潔如剝皮的桃子。
眼見著他手指摳到褲頭,作勢要脫下最後一層防護,沈笳急地尖叫一聲,情急之下一腳踹到他肚子上,池丞不防被踹了個人仰馬翻,呈一個大字型躺在
床上。
沈家氣呼呼地從床上站起來,腳邊形成兩個淺坑,居高臨下指著他鼻子道:「池丞你這個瘋子,你再脫我也脫!我身上就這一件,你自己看著辦!」說罷一手按在胸口的蝴蝶結上,一手撩起裙邊往上提。
此話一出,池丞立馬停下動作,怕沈笳來真的,手一撐從床上起來,與她面對面站著,軟床頓時下陷幾分,他伸手禁錮住她的手腕,五指緩緩併攏,不留一絲縫隙,宛若一副手銬。
沈笳比他矮一頭,從這個角度能清晰看見她臉上的淚痕,池丞心頭微動,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這件睡衣很適合你,很好看,別脫。」說罷露出個乖順的笑容,兩顆梨渦掛在唇邊,看起來人畜無害。
「你別想轉移話題。」沈笳不吃這套,警惕地反握住他的小指,她有預感,以池丞死心眼的性子,這件事斷斷不會這麼輕易揭過去,前一秒還跟瘋狗一樣不管不顧,下一刻便平靜地像只奶狗,絕對有詐。
「咱倆誰都不准動。」沈笳下拉嘴角,佯裝不滿。
「好,我不動。」池丞抬起一隻腳悄悄往前邁出一步,床面發出細微的海綿擠壓聲。
沈笳正思考任何組織語言,並未注意到這一幕。
「剛才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用太自責。」
她有些羞於啟齒,尷尬地搖了搖他的手,才含糊道:
「我哭是因為覺得不公平,就是......你可能不信,我是,我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
池丞驚地瞳孔放大,心跳如鼓。
「我只談過一個,那時候還在讀高中,雙方家裡都管的嚴,沒身份證開不了房,頂多牽牽小手。至於接吻,也不是沒有機會,但是我覺得吃別人口水是件很噁心的事,我不太喜歡,嗯......那時候都是談素的,不像現在這麼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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