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記得你的好。」杜秋還是穿上他的外套,一股清淡花香飄出來。跳上車,從後面摟住他的腰,貼過去,這香氣就更濃。他正好是與葉春彥反過來的,所有衣物上都喜歡噴香水,而且唯恐香氣散去,連衣櫃裡也要灑上些。
摩托一發動,耳邊就轟鳴著,一股推力從身後壓上來,她原本與夏文卿還隔著些空,轉彎時也忍不住把他摟緊。他不比葉春彥,完全是成年男人的體魄,多少還沒擺脫青年人的纖細架子,略有些單薄。出於血緣,她一陣心軟,忍不住想著他到底還小,實在不該過於苛責。
「你還真是一直沒變。你記得嗎?剛來我家的時候,就是這麼打扮的。紅短袖,黑外套,打圍巾。姨媽說這是你自己搭的衣服,你就喜歡穿的花花綠綠。」
「你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我自己都忘了。」他取下頭盔,後腦勺的一撮頭髮翹起來,她抬手要幫他撫平,他卻往旁邊一躲,彆扭起來,「別總拿我當小孩子。我們到底是不一樣了。」
風太大了,停下車後夏文卿倒把自己凍著了,不停搓著手。杜秋看不下去,便請他與樓上小坐,又泡了熱紅茶給他,忍不住調侃道:「你要是在大夏天著涼了,那傳出去可真是笑話了。」
夏文卿托著杯子,笑道:「你倒還挺關心我的。」
她隔空拿手指戳他,「你這話真是沒良心。我什麼時候不關心你?」
「要我說,多數時候,你都沒關心我。不在意我穿什麼衣服,不在意我怎麼上班。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不想和我打招呼。現在公司里都說我在和你對著幹,你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嗎?還是說你根本不拿我當一回事,覺得我對你夠不成威脅。」
「都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很不容易。你從來沒說過,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但我想你應該也吃了不少苦。」
「還行吧,也用不著你可憐我。」他笑笑,依舊是很散漫的態度,「我倒寧願你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對我凶一點。現在這麼客氣,反而有些,假。」
杜秋略微嘆出一口氣,也確實擺不出笑臉來,只是道:「那你一直對我客客氣氣的,也不是揉捏造作嗎?婚禮上你和葉春彥說了什麼,這筆帳我還沒你算呢?」
「說什麼?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挑撥你們啊。本來還以為他會氣到要逃婚呢?我就是想給你個難堪。」
「難堪倒不至於,我只是覺得你挺幼稚。」
「那我這段時間耍脾氣,有讓你有危機感嗎?你要是真的怕我,拿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了。不過你要是讓著我,我勸你還是小心點。我可還不準備停手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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