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片刻,他又說:「但紫浮蘿於他有大用途,閣下看是否能割愛?有條件的話,我們可以儘量滿足。」
沒人應聲。
屋內,少年環著少女的腰,下頜依舊伏在她肩頭,側過臉,輕輕在她脖子上親了親。
喜歡她的味道。
與眾不同的。好喜歡。
他銜起層薄薄的皮肉,牙齒碾磨,好似要將她拆骨吞吃入腹,又帶幾分戲弄。
「你是小狗嗎?」
虞菀菀並不討厭他的行為,只是被弄得好癢,忍笑低聲問。
「師姐喜歡的話,也不是不行。」
薛祈安也笑,滿不在乎地應,指尖纏著她腰帶打個漂亮對稱的蝴蝶結。
耳尖癢得愈發厲害,好似還有熱意蒸騰,她連掌心都在癢。
虞菀菀不自覺蜷曲指節,高高興興去捧他的臉說:
「只要是你,我都能喜歡呀。」
臉在江山在嘛。他這張臉,就算只剩層皮,她也可以喜歡一輩子。
少年靜靜看她會兒,忽然伸手,將她推倒在了桌面。
破天荒地頭一遭。
「會有什麼區別嗎?」聽見他很好奇問。
水晶桌浸於深海里,比凍整天的冰塊還涼。脖頸觸及時,虞菀菀忍不住打個哆嗦。
一門之隔,李明也明白他的意思說:「那我告辭了,閣下保重。」
腳步同樣漸行漸遠,屋內只余他們呼吸交織。
什麼有什麼區別?
虞菀菀沒太聽懂,費力抬頭去看他,耳垂卻突然被銜住。
很難言的癢意從耳垂漫向全身,像是泡在蜜罐里,無數螞蟻在骨髓里穿行。
虞菀菀忍不住握緊拳,卻於事無濟,她在克制不住發抖。
他含住她的耳垂,偶爾用上下齒刁咬,不太講究技巧地,輕輕碾磨一下。
「師姐之前親我、說喜歡我時,都經常把我推倒。為什麼?」他迷茫問她。
霧藍色雙瞳陷於深海間,垂眸平靜望來,如水晶瑪瑙般透亮,襯著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澈。
少年手撐在她身側,微微俯身,使了點力的手背青筋微凸,似蓄滿血脈僨張的野性。
他腿屈起,抵在她和桌子之間,如座囚牢般將她禁錮在一隅之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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