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真正的日月海。
怎麼去,去了還回不回,也是他說的算。
薛祈安笑意加深,手卻突然被抓住。
她手指穿過他的指縫,並沒有收攏握緊,只是垂眸做研究一樣輕輕的:
「嗯,一起去。」
薛祈安:「……」
她又鬆開他,湊在他耳邊認真說:「要穿那件月白色的衣服,好看愛看想看。」
真準備和他一起去啊?
薛祈安烏睫一顫,輕輕「嗯」一聲也沒再說話。
難言的晦澀惡意忽然被盡數藏匿。
遠處倏地一圈水波漾開。
一條玄黑魚尾的鮫人游來。
他右手持長戟,左手持枚貝殼,看起來比兩側所有鮫人都威嚴。
黑魚尾鮫人說:「王已查明此事乃誤會一場,想向諸位賠罪。」
光是說話,鮫人都忍不住發抖,看向面前少年儘是忌憚。
神木就在滄都西側,正好。
薛祈安低頭看眼身側揪弄腰帶的少女,頷首說:「帶路。」
卻在她靈海里溫聲道:「師姐等會不要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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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帶著他們走進海底某片岩洞裡,應當就是所謂的「皇宮」。比牢獄附近華麗些,但看起來還是像沒裝修的裸房。
虞菀菀有點想念白玉殿。
塗酈不和他們一道,去找澤峘了。據她所言:「我不稀罕你們那什麼勞什子王的賠罪,他還不配。」
鮫人當時臉色就變了。
他覷眼薛祈安,到底按捺著沒發作,勉強說:「那姑娘當然能自行離去。」
虞菀菀倒不太在乎去哪,也沒問他要做什麼,反正喜歡和他多待會兒。
她揪揪龍魄尾部的粉色蝴蝶結,在他靈海里說:「你可以再給我施個術法嗎?我看不到龍魄了。」
話音剛落,她就能看見那團尾巴繫著蝴蝶結的霧白色龍魄。
龍魄很開心地纏繞住她的手臂。
她摸了摸它的頭,想起龍鱗甲的事,又問:「話說,你現在有長逆鱗嗎?還在嗎?」
「師姐想要?」薛祈安腳步一頓,看向她。
忽地就想起她在這兒的緣故,他別過臉淡淡的:「抱歉,不給。」
靈海里的嗓音如陣軟軟的風拂過,他忍不住屈起指節,好似以此緩解那陣癢意。
虞菀菀卻鬆口氣。
那就是說長了,還在。
她整個人都輕鬆不少,高高興興伸手去碰他的腰腹問:「還有你其他的事忙完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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